“太子殿下,我,我……”蕭蓓一時語塞。
“殿下,我是奉了皇上的懿旨前來與太子殿下一同準備幾日後的訂親喜宴。”
“皇後?懿旨?喜宴?”一連三問。
“是的,太子殿下。”蕭蓓慌忙點頭。
“我想你搞錯了對象,太子府內不曾有過懿旨,也不會有任何的定親喜宴,更不會有人和你訂親。”
“殿下!”蕭蓓很是受傷,皇後姐姐如此應允的事為何到了太子殿下這裏卻完全不同,難不成是真的搞錯了?
“還有,若是不喜睡在床榻上,那麼……坐在此處也可。”
“呃……殿下,我想您是一路勞頓,這有些事情忘記了,不過沒關係,我會隨時在殿下耳邊提醒的,訂親喜宴是在這個月的二十三,也就是後天。”
“哦?後天?我清晰的記得後天是我離皇城出去辦事的日子”
“不對,殿下,是定親的日子。”
“你的意思是說我的記憶不好?”
“不是”
“既然不是,我說的有何不對?”說罷,富一笑踏步而去。
蕭蓓半晌才追出去,跟在富一笑的身後吵嚷,“殿下,我手裏可有皇後姐姐求來的聖旨,是聖旨。”
富一笑止了步子,回首,看著蕭蓓手中的聖旨。
蕭蓓很是得意,皇上是天,是國君,是命令,你想抗旨不成?
富一笑從蕭蓓手中搶過聖旨,回身扔了出去,暗處的魏夢遠順手接下。
蕭蓓茫然。
卻聽遠處富一笑的聲音道,“何來的聖旨?你假傳聖旨可是要殺頭的”
“啊?那個……殿下……殿下方才您拿走的便是聖旨,殿下,殿下。”
富一笑再一次停步,“汙蔑我抗旨不成?”
“啊?不是,不是,殿下,可是,殿下……”
哄的一聲,府門關緊,蕭蓓的鼻子險些被撞凹進臉去,看著偌大的府內她才知曉,富一笑已經出了府,而自己手裏唯一一個重要的東西就在方才不翼而飛。
一時焦急,蕭蓓顧不了許多喚著管家就要去皇宮,告狀要及時。
“蕭小姐,這,殿下有交代,蕭小姐不可出府門半步。”老管家借著微弱的燈光打量著蕭蓓的臉,紅一塊,黑一塊,眼皮上還粘著那是……眼屎。
“你,你們要喚我太子妃……”
老管家被這一聲吼叫嚇得渾身顫抖,連忙點頭,“是,是,蕭小姐,是,老奴記住了。”
蕭蓓氣的嘴唇都紫了,使勁的推了麵前的老管家,瘋也似的跑去了後院,卻見後院一道高牆被阻,她又怒氣衝衝的跑向柴房,她又覺得柴房陰氣十足,調轉了方向衝向了自己的房內,啪的一聲摔緊,頓時屋內傳來劈裏啪啦的聲響。
這一通鬧騰,老管家又膽戰心驚了起來,疾走了兩步,忽地腰間一痛,摔倒在地。老管家摸索著從地上爬起,哪想腰上又是一痛,頓時全身痙攣,又一次栽倒在地。
暗處的白枕跳出,“周伯?”
老管家感覺渾身疼痛,四肢酸麻,“我,我……”一時說不出話來。
“我去叫大夫。”白枕抱起周伯,“殿下……”想著是否要通知富一笑。
老管家忙道,“我無事,不要告訴殿下,殿下忙,我無礙,無礙……”
此時在趕往桃花庵路上的富一笑疾步而行,他要思考,要思索,要休息……
卻聽暗中的暗影腳步亂了一下。
“有事?”富一笑問道。
追上來的白枕未語,片刻後方才道,“殿下,周伯生病。”
“……”富一笑想著方才出門周伯還好得很,雖說年歲大了,可是腿腳還是很好的,為何這麼會的功夫就病了。
“病嗎?”
“……殿下,是傷了。”
富一笑怒了,杜鵑如何,都不曾傷周伯一根毫毛,是何人如此膽大。
轉頭,富一笑想了個通透,蕭蓓,一個野村長大的孩子,近些年皇後勢力大增想要籠絡自己的家勢,一次外出,皇後見她自己的遠方表妹生的水靈,想著留著以後會有用處,才令他們舉家遷在了皇城。粗鄙之人,就知道那個丫頭來府內斷不會有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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