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四顧環視了一眼,忽然發現黃辰的身影已經消失了,李銘想,黃辰離開,必定是出去吃東西了,既然如此,他就應該去將飯菜備好。
這樣想著,李銘走出書樓,正看到黃辰和一個中年人在喝茶。
王遠饒有興趣地看了李銘一眼,道:“你不去學煉器之法,在這裏看書有什麼用?”
李銘誠懇道:“大師在這裏看書,我尋摸著,看書可能對煉器有用。”
王遠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他是如何在二十三歲完成百煉的,那時的他,沒有學過任何煉器手法,在名器閣的藏書中過了十年。
十年之後,他第一次嚐試百煉便成功。沒有人知道,名器閣的藏書之中,還有著如此神效。
當然,這也是他擁有一種煉器之法的緣故。
王遠有時默默巡視黃辰看書之時,也會瞟上李銘一兩眼,李銘的神態,似乎是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不知疲倦,不知枯燥。
枯燥,是煉器師必須容忍的一件事。
忍受寂寞,才是成為一個煉器宗師的必備要求。
十年的無人問津,讓王遠的心無比堅韌。
黃辰的腦海中忽然響起了王遠的傳音,“補天訣名為補天,實為逆天,不過為了避免天劫太重,將名字改為了補天,祈求上天原諒,使用此法煉器,會遭遇天劫,厄運纏身,你還是要修行此法嗎?”
黃辰沒有猶豫,直接傳音,“既然閣主已經願意給我,何必多費唇舌?”
王遠哈哈大笑,傳音道:“好,那我便給你,我的條件是,你要教會麵前的這個小子拈花錘法,可否?”
黃辰看了一眼李銘,傳音道:“我得到了我想要的,送給你一個徒弟,倒也不虧。”
“他若是能忍受十年的枯燥,我便是收他這樣一個沒有什麼天賦的弟子又如何?”
王遠大笑著將一枚玉簡丟到了黃辰的手中,大笑一聲,踏步離開了。
李銘見到王遠走遠,問道:“大師,剛剛這個人是誰啊?”
黃辰悠悠道了一句,“你師父。”
李銘摸了摸腦袋,“那我這師父可是和大師一樣的煉器師?”
黃辰搖頭笑道:“不是煉器師,不過是一個等死的老不死罷了。”
確實不是煉器師,不過,是煉器宗師。
李銘眉間露出苦色,道:“大師您就給我找了這麼個人當師父?”
黃辰隨口道:“你不願意就算了,對了,凡金十萬卷,你看完了嗎?’
李銘這時候終於露出了一絲喜色,道:“已經開始看靈金卷了。”
,李銘倒也沒有什麼反對的意思,畢竟,他是親眼看著黃辰將這書樓的書全部看完。
畫地為牢,本就是對心境的一種磨練。
七劍在天山畫地為牢,不成天下第一絕不下山。
而這時,黃辰給李銘畫地為牢。
對於有些人,這或許是牢籠,可對於有些人,這便是將一隻羊磨練成一隻猛虎的試煉場。
可是七劍本就是猛虎,那麼這一隻猛虎出籠之時,又會變成什麼呢?
李銘四顧環視了一眼,忽然發現黃辰的身影已經消失了,李銘想,黃辰離開,必定是出去吃東西了,既然如此,他就應該去將飯菜備好。
這樣想著,李銘走出書樓,正看到黃辰和一個中年人在喝茶。
王遠饒有興趣地看了李銘一眼,道:“你不去學煉器之法,在這裏看書有什麼用?”
李銘誠懇道:“大師在這裏看書,我尋摸著,看書可能對煉器有用。”
王遠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他是如何在二十三歲完成百煉的,那時的他,沒有學過任何煉器手法,在名器閣的藏書中過了十年。
十年之後,他第一次嚐試百煉便成功。沒有人知道,名器閣的藏書之中,還有著如此神效。
當然,這也是他擁有一種煉器之法的緣故。
王遠有時默默巡視黃辰看書之時,也會瞟上李銘一兩眼,李銘的神態,似乎是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不知疲倦,不知枯燥。
枯燥,是煉器師必須容忍的一件事。
忍受寂寞,才是成為一個煉器宗師的必備要求。
十年的無人問津,讓王遠的心無比堅韌。
黃辰的腦海中忽然響起了王遠的傳音,“補天訣名為補天,實為逆天,不過為了避免天劫太重,將名字改為了補天,祈求上天原諒,使用此法煉器,會遭遇天劫,厄運纏身,你還是要修行此法嗎?”
黃辰沒有猶豫,直接傳音,“既然閣主已經願意給我,何必多費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