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她冷冰冰地說。“你別在這裏胡攪蠻纏了。我的事情隻能是我來操心,用不著你。”
“難道我表述得還不夠徹底?”他說,“我一直是喜歡你的;你知道,大家都知道的。錢羽因為你的臉而沒有和你在一起,難道這還不夠說明什麼?”
潘嬙媛的臉上忽然出現一種奇怪的神色,身上冷一陣熱一陣的,“說明個屁啊。你喜歡我關我什麼事。我還喜歡錢羽呢,我難道和你一樣像個狗皮膏藥一樣去黏他?”
江樓音輕笑一聲,“你要是想,我可以做你的狗皮膏藥。”
“咦——”潘嬙媛嫌棄著說,“我什麼病都沒有,用不著什麼膏藥來敷。我認為你可以走了,你在這裏如果超過五分鍾就算是采花賊了。”
江樓音忽然心生一計,戲謔著說:“你看這裏沒有一個人是我的對手,我就算采了你的花,別人知道了也隻會說你占了我的便宜。”
潘嬙媛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三秒之後不由分說地就要朝門外跑去。
江樓音忽的一下來到門前,讓她撞了自己一個滿懷。
他伸出手要抱著這猶如受驚的小鹿似的女孩,哪隻一把匕首穩穩當當地抵在自己的咽喉處。
“把你的鹹豬手挪開,”潘嬙媛惡狠狠地說。“我的便宜也是你能占的?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他臉上的微笑就從來沒有消失過。“我想讓你原諒我,並且讓我對你負責。”
“癡心妄想!”潘嬙眼眼神閃爍著,她怕這句話會傷了對方的自尊。
江樓音驀地將手搭在她的肩頭,“別擔心,我還承受得住。剛剛我去看了穆曼塵,他破口大罵我了好一陣子,我也沒說些什麼。”
潘嬙媛本來是要進一步威脅他讓他把爪子放開的,但是聽到穆曼塵的名字之後不由得忘記了他的非禮動作。
她說:“你去看了穆曼塵?”
江樓音似笑非笑地俯視著她說:“沒錯。”
“那……”
“對。就是他讓我來找你的,他說你會同意見我的。”
潘嬙媛思索著說:“他真的這樣說?那你是怎麼進來的?經過了我的同意嗎?”
他不知不覺又把另外一隻手搭在她的肩頭,美滋滋地注視著她,說:“嬙媛,你我之間已經耽擱了太久了,不如,你做我的老婆吧。”
潘嬙媛用左手握拳狠狠地捶在江樓音的腹部,同時咬牙切齒地說:“你好不要臉!誰要給你做老婆了?我真以為你是在算計我,合著是那個賤人給你出的主意,你們倆一起來算計我是吧。她在哪裏,叫她出來!把我害得那麼慘還不夠,現在又要來禍害我,是欺負我三劍哥不在這裏嗎?”
潘嬙媛說著說著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要不是江樓音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並且用被單罩著倆人,或許那聲音就得被在會議室裏看電視的沈音和柳寒蟬給聽見了。
他注視著這個抽抽搭搭哭著的潘嬙媛,心裏想著當初的自己為什麼就鬼迷心竅地走了。
“什麼事情,”她冷冰冰地說。“你別在這裏胡攪蠻纏了。我的事情隻能是我來操心,用不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