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姬無名剛離開西山別院,還沒到青陽鎮陳家集,就被沈夢珺騎著妖狼小白追上。迫不得已,姬無名隻好領著沈夢珺奔陳家集而來。
隻見姬無名領著沈夢珺剛到陳家集,就見一大幫人向街尾趕去。
“莫非出什麼事了?”
姬無名加快腳步走近一看,卻見陳少楓帶著幾個狗腿子站在前排,談東論西,指點江山,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其他青陽鎮居民一個個踮起腳尖,簇擁在天鳳酒樓外向裏張望。
姬無名見勢怒喝道:“陳少楓,你莫非真的活得不耐煩了麼?”
“他奶奶的,是誰在叫本公子?”陳少楓回過頭來咒罵一句。話音剛落,就見人群一分,現出姬無名、沈夢珺與她的妖狼小白來。
陳少楓頓時嚇得臉都白了,慌忙跑到姬無名跟前賠禮道:“名少,沈……沈大小姐,我……我可沒想到是你們啊!”
“怎麼,你又在這兒擾事生非,嫌欺負天鳳酒樓的夥計還不夠?”
“名少,你冤枉死我了,這次還真不是我們啊!”
陳少楓自從三個月前被姬無名逼著試掌,一掌拍得口吐鮮血,氣若遊絲,差一點兒就去見了閻王,幸得家族耗費心血,花了大價錢從秘密渠道弄來一顆一品回春丹,他才撿回了一條小命。如今姬無名氣勢正盛,他哪敢再生事端,到天鳳酒樓門前來擾事生非。
旁邊那些圍觀的人,看見陳少楓這種花花太歲、街頭惡鬼,見了姬無名居然像老鼠見到貓,怕得要死。不由心驚不已,紛紛退開幾步,免得飛來橫禍。
一聽姬無名是從天鳳酒樓走出去的人,如今和身後那個騎狼少女一道是西山別院的人,是如今青陽鎮上最不能擾的少年男女之一,不由暗暗咂舌,好奇不已,想要一探究竟。
“不是你?”姬無名疑惑地看了陳少楓幾人一眼,排開眾人,領著沈夢珺向天鳳酒樓的前院走去。
卻見一隻盛著飯菜的大碗,從客堂大廳裏飛了出來,砸到姬無名腳下。
七叔公帶著新來的夥計沐天雄、沐少雲退到了院中,一臉悲憤地看著客堂大廳裏站著的青衣少女。
沐靈仙上去勸說,卻被那青衣少女推倒在地,磕得頭破血流,有苦說不出,一臉無奈地看著那青衣少女,不知如何是好!
姬無名忙上前扶住七叔公問:“七叔公,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七叔公回頭一看,見是姬無名與西山別院的沈大小姐前來,連忙掙脫了姬無名來給沈夢珺行禮,直到弄明白沈夢珺居然是跟著姬無名而來,一切以姬無名為主,這才將姬無名拉到一邊,一五一十地告訴他有關那青衣少女的事。
隻聽七叔公:“我們也不知道她從哪裏來的,已經來到店裏三天了。問她又不說,非要吵著叫著,讓我們把你從青陽宮廣場上得來的那盞銅馬燈交出來。可天鳳酒樓一個月前失火遭竊,銅馬燈不知道丟哪兒去了。”
“銅馬燈被盜了?”
“不知道,反正那夜人慌馬亂,我們找不著銅馬燈。交不出銅馬燈她就不走,每天白吃白住,還要天天吃肉,沒肉吃就砸碗搗蛋。現在我們天鳳酒樓已經沒肉了,悄悄藏起來的都被她吃光了,已經沒法正常營業了。可她還不滿足!”
“噢!”姬無名當即放出精神感知籠罩全場,探查天鳳酒樓的每一個角落,重點探查了沐靈仙的房間與地窖秘室。以前可是沐靈仙從自己手中搶過去收藏的,可是他什麼也沒發現。
姬無名見對方是衝自己來的,當即站了出來說:“我去看看!”
“別去!她力氣大得出奇,手腳又靈活,我們都打又打不過,你去別傷著了自己!”
“不怕!”
姬無名拍拍七叔公的手,轉身向酒樓的客堂大廳走去。隻見他走到客堂大廳外的屋簷下,抬頭向裏看去,那個青衣少女也突然轉身向他望來。
一瞬間,兩人望了個正著,彼此都認出了自己。
原來這大鬧天鳳酒樓的青衣少女,就是姬無名那天晚上在青陽宮廣場遇到的小雅。
“是你?”姬無名認出了對方,隻是不知道她的名字。
小雅一躍跳到姬無名麵前,直接瞪著他說:“把我的神燈給我!”
“我叫姬無名,姓姬的姬。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姬無名想先安撫他的情緒再說。
“小雅!”
“噢,小雅,你爺爺呢?”
“你問他幹嘛?”
“我想向他說一聲對不起!那盞銅馬燈,我拿回來沒幾天,家裏遭了賊,被人偷跑了!”
“我不管,反正是你丟的,你要賠給我!”
“好好好,我一定找出來賠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