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可試試。”林階陰冷入骨的聲音傳進來,人卻已經走遠了。
胡太後倒在地上無聲落淚。當年她曾與他在宴會上邂逅,從此將他記在了心上,後來更是險些嫁給了他,但是造化弄人,他落了難,她卻進宮成了貴妃,風光無兩,她以為再不會見到他,誰知三年後,他重新出現在朝堂中,變成了一個目光陰鬱的男人,卻讓她更加念念不忘。
天知道那些年在陪伴先皇的時候,她要怎麼樣把那個虛胖的老男人想象成他,才能忍受那些令人惡心的魚水之歡。
還好那個老男人總算是死了,不僅死了,還給她留下了一個好兒子,林階一路輔佐明侑登上大位時,她曾經暗自竊喜,以為他都是為她,誰知道一次次刻意的接近,換來的都是他的羞辱。
無數個寂寞的夜裏她急不可耐地想象著他,等待越久,不甘越多,到現在她也分不清到底是愛他,還是隻想得到他。
胡太後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用手摸著被他踢過的地方,竟有些病態的迷戀。他從前不是這樣的,那時候他會笑盈盈地看著她,輕聲叫她阿婉,那一年在程家到底發生了什麼,讓心愛的他變成如今這般絕情?
胡太後慢慢走出正殿,向躲在竹叢中的劉熙道:“把程家那個活口帶到這裏,我要親自問一問她。”
海棠居外,夕陽映照得天邊一片金紅,小湖上波光粼粼,像灑了一池的金粉,新荷抽出了嫩葉,嫋嫋婷婷,然而這些美景卻都不如湖邊的人兒嬌豔。
就見她兩隻白嫩的腳半浸在水中,柔軟的身子斜斜靠在湖邊的大石上,幾枝嫩柳垂在她身側,遠望如畫中人,美好嫻靜。
隻是很快,少女兩手扶住了腰,露出痛苦的表情。
“嬌嬌啊,這個po好難擺,腰疼。”阮寧使勁用拇指按壓著腰窩,滿臉不情願,“真想不到這麼純潔的我居然要靠光著腳去勾引男人……而且我餓了。”
許久之後,才聽見標準女聲說:“半小時前你才吃過栗粉桂花糕和雲腿黃金酥,共攝入熱量七百大卡,需要跑步一小時以上才能消耗掉。宿主,你沒發現你腰上已經開始長肉了嗎?”
“還好還好,”阮寧一張老臉有些發熱,訕訕地捏著腰上新長出來的肥肉轉移話題,“我跟米叔說過想和病嬌一起吃晚飯,米叔感覺對我不錯,應該會勸他過來找我吧”
“來了。”標準女聲急急說完,立刻歸於沉寂。
阮寧下意識地調整了坐姿,努力讓自己顯得更嫵媚些,同時把兩隻腳擺在更顯眼的地方,很快,林階的身形出現在湖邊小路上。
隻是,當他走近時,當他看清楚阮寧這充滿了誘惑的逢迎姿態時,那張原本就陰沉的臉變得更加可怕了。
女人,無恥的女人們,一個二個都這麼對他,這些該死的女人!
他快步走近,一把抓住阮寧的手腕將她從石頭上拽下來,怒喝道:“擺出這副搔首弄姿的模樣,你又想勾引誰?”
“你大可試試。”林階陰冷入骨的聲音傳進來,人卻已經走遠了。
胡太後倒在地上無聲落淚。當年她曾與他在宴會上邂逅,從此將他記在了心上,後來更是險些嫁給了他,但是造化弄人,他落了難,她卻進宮成了貴妃,風光無兩,她以為再不會見到他,誰知三年後,他重新出現在朝堂中,變成了一個目光陰鬱的男人,卻讓她更加念念不忘。
天知道那些年在陪伴先皇的時候,她要怎麼樣把那個虛胖的老男人想象成他,才能忍受那些令人惡心的魚水之歡。
還好那個老男人總算是死了,不僅死了,還給她留下了一個好兒子,林階一路輔佐明侑登上大位時,她曾經暗自竊喜,以為他都是為她,誰知道一次次刻意的接近,換來的都是他的羞辱。
無數個寂寞的夜裏她急不可耐地想象著他,等待越久,不甘越多,到現在她也分不清到底是愛他,還是隻想得到他。
胡太後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用手摸著被他踢過的地方,竟有些病態的迷戀。他從前不是這樣的,那時候他會笑盈盈地看著她,輕聲叫她阿婉,那一年在程家到底發生了什麼,讓心愛的他變成如今這般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