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阮寧順勢問道:“阿思讓誰給你捎的信?”

王孟甫搖搖頭:“不知道,我發現時信就放在桌上。”

還是個有點門道的幫手,會是誰呢?

阮寧微微一笑,道:“阿思是大人的義女,也是我未來的義女,你既然要跟她成親,從今後就應該隨著她叫我一聲母親。賢婿啊,你剛剛對我說的那些話可真是太冒犯母親了,來人,帶下去掌嘴!”

米易巴不得一聲,立刻向外麵招招手,兩個侍衛大步流星走進來,反擰了王孟甫的胳膊將他帶出去,跟著就聽見劈裏啪啦的打嘴巴聲。

打到第三個時,王氏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把抓住阮寧嚎叫起來:“你瘋了不成?你怎麼能打你表哥?他可是你嫡嫡親親的表哥啊!快讓他們住手,快!”

“娘,”阮寧掰開她的手指,淡淡地說,“他姓王,我姓阮,姓都不一樣,算哪門子的嫡親?”

“你這個不孝的女子!你也瞧不上我們王家是不是?”王氏嚎啕大哭起來,邊哭邊拍打著阮寧說,“不孝女啊,你連你表哥都敢打,你是要反了啊!”

“阮安人,”米易怕阮寧不好跟王氏硬扛,立刻站出來說道,“阮姑娘如今是大學士府未來的女主人,皇帝陛下親自賜婚的未來首輔夫人,請您注意分寸,阮姑娘可不是誰都能碰的。”

“我是她娘,我管自己的女兒怎麼了!”王氏雖然住了手,但還是不服氣地回了一句。

“阮安人,所謂出嫁從夫,阮姑娘的事情有我們大人呢。”米易不陰不陽地說。

王氏沒法子了,她雖然知道阮寧不會把她怎麼樣,但她有點怕米易,更怕那個從頭到位都沒見過麵的首輔女婿,她不敢跟米易硬頂,於是跑出去擋在王孟甫身前,大聲說:“要打他先打我,我看你們誰敢亂動!”

阮寧跟著出來了,定睛一看,王孟甫已經被打的兩邊臉頰高高腫起,一向的風流瀟灑不見了,從裏到外透出一股狼狽。她微微一笑,道:“罷了,不打了。”

王孟甫又是驚訝又是傷心又是肉疼,瞪著眼睛連連搖頭說:“你不是寧寧,你根本不是寧寧,寧寧不會這麼對我!”

阮寧哧地一笑,慢悠悠地說道:“賢婿,以後跟母親說話時千萬要想好了再開口,再這樣胡說八道母親還要掌嘴的。米叔,讓人把王公子帶到府門外等著吧,林思應該快回來了。”

“不用等,我已經回來了。”林思的聲音遠遠傳來,跟著就見她快步跑了過來,抓住王孟甫的手,滿臉心疼,“孟甫,是誰打了你?疼不疼?我給你找大夫去。”

王孟甫卻隻管瞪著阮寧,喃喃地說:“你變了,以前你不會打我的。”

“我從來都沒變過。”阮寧笑著說道,“阿思,教教王公子府裏的規矩,別讓他以後再胡說八道。”

林思扶起王孟甫,咬著牙低聲說:“是。”

日影西斜,林思依依不舍地送王孟甫出了門,低聲囑咐說:“記住,明天一定要說服老安人給阮寧送點她最喜歡吃的東西,讓安人哄哄她,她手裏有錢,又得義父歡心,隻要她肯鬆口,你的前途就有著落了。”

果然如此。阮寧順勢問道:“阿思讓誰給你捎的信?”

王孟甫搖搖頭:“不知道,我發現時信就放在桌上。”

還是個有點門道的幫手,會是誰呢?

阮寧微微一笑,道:“阿思是大人的義女,也是我未來的義女,你既然要跟她成親,從今後就應該隨著她叫我一聲母親。賢婿啊,你剛剛對我說的那些話可真是太冒犯母親了,來人,帶下去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