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呢?她誣陷我,就這麼算了?”阮寧指著吳氏看向宋伯符,不依不饒。

宋伯符還沒來得及勸,褚良謔一聲拔出了刀,冷冷地向周圍的人掃視一遍:“不論是誰,隻要敢敗壞阮娘子的名聲,或者擅自上門打鬧,那就是與冠軍王府為敵!”

吳氏恨得咬緊了牙,卻一個字也不敢說。

紫禁城裏,皇帝尚明思聽完回報,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原來那日搶在蘇琳前頭撿了個現成便宜的是她呢。

阮寧也在打聽,語氣懇切:“嬌嬌,你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你肯定知道的對不對?昨晚到底怎麼回事?是誰殺了那個男的,我怎麼一丁點兒都記不起來了?”

“宿主不要把我想的像你一樣八卦。”標準女聲毫不留情地拒絕了她的刺探,“自從你升級為初級平等地位後,我隻在你召喚的時候出現。”

阮寧很想一巴掌呼到它臉上去,鬼才信你們沒有偷窺!然而係統沒有臉,而她也並不敢呼它巴掌,畢竟她能不能回去還是係統說了算。她忍著鬱悶繼續當舔狗:“嬌嬌啊,我知道你一隻都很關心我的,所以你一定有監測對不對?昨天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一點兒印象也沒有,我是不是病了,還是出了什麼失誤?那人到底是怎麼死的?”

“我隻監測你跟病嬌的感情進展,昨晚你倆又為愛鼓掌了。”標準女聲不帶一絲嬌羞地說,“別的劇情按規定隻能由宿主自己解鎖,誘導係統劇透會被扣掉獎勵哦。”

阮寧不敢再問了,她懷著一腔怨念剛剛朦朧睡去,立刻就被一雙冰涼的手弄醒了。

尚眠。

窗簾被拉開了,借著透進來的月光,阮寧第一次看清了這個睡了幾次的免費鴨長得什麼樣。他五官精致漂亮得驚人,就像一副工筆細描的美人圖,臉色又蒼白得嚇人,很讓人懷疑他血管裏是不是根本沒有血液。更奇怪的是,他明明生得那麼漂亮,但卻絕不會讓人覺得女氣,阮寧想了許久,最後才醒悟過來那是因為他身上有極重的殺氣,真正上過沙場,取了不知多少對手性命的那種陰冷強悍的殺氣。

許多罪犯都不讓人看見自己的臉,如果一旦肯給人看,多半是要殺人滅口。阮寧打了個哆嗦,他要殺她了嗎?昨天的人是他殺的?她忙背轉身不敢看他,哆哆嗦嗦地說:“我什麼也沒看見。”

尚眠沒有回答,隻慢慢擁住了她。預想中的粗暴並沒有到來,唯一的感覺就是身邊的男人有冰涼刺骨的體溫。他開始逗她,折磨她,卻又不肯讓她遂心,這是個瘋子,連體溫都沒有的瘋子。

尚眠像一個耐心的工匠,慢慢地雕琢著完美無瑕的璞玉,打造出自己需要的模樣,直到她蜷起身體,發出無意識的聲音。

阮寧覺得心中身上,哪兒哪兒都空虛得厲害,然而尚眠隻是冰冷,絲毫沒有回應她需求的意思。

女人急得眼淚汪汪,帶著哭腔央求說:“你……要做什麼……”

“什麼?”尚眠終於開了口,聲音陰鷙。

心裏的話阮寧說不出口,她被羞恥心狠狠折磨著,感官反而更加敏感,她的耳朵開始有嗡嗡的聲音,世界上其他的一切都在急劇收縮,唯有身體的需求被無限製的放大。

“快點……”阮寧哭出了聲音。

“叫我的名字。”

“尚,眠。”焦渴壓倒了羞恥,阮寧閉著眼睛,斷斷續續地叫出了口。

“求我。”尚眠不喜歡她這樣抗拒,非要她給一個確切的說法。

阮寧說不出口,羞恥感壓倒了一切,她隻是微張著紅唇發出無聲的喘息,像一條離了水的魚,任人宰割。

尚眠的目光更冷,忽然滑下,耐心地親吻她。

阮寧魂飛魄散,哭著說:“別……”

“求我。”尚眠冷冷地說。

阮寧顫抖著,哆嗦著,一切都不存在了,包括羞恥,她在極度的空虛渴盼中說道:“求你,求你……”

似是一個魔咒,一旦說出口,所有的障礙都消失了,她斷斷續續,毫無意識地重複著同樣的話:“尚眠,求你……”

尚眠回應了,無邊的空虛瞬間被填滿,虛無的煙花炸開,世界突然喧鬧起來。

然而男人並不打算放過她,無休止的索取,他含了妒意,很難發泄。

在最後,他帶著報複的心意,冷聲問道:“林階是誰?”

阮寧猛地一驚,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