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寧覺得身後摟緊了自己的人突地一頓,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聽見此起彼伏的呼喊聲:“主上!”
皇宮之中,尚明思一腳踢翻了桌子,怒氣衝天地問:“什麼?又沒抓到?為什麼不讓西山大營出兵幫手?”
回話的人戰戰兢兢地說:“一開始都沒想到冠軍王會親自回來,還以為是情報有誤,所以派出去追殺的人不多……”
“狗屁冠軍王!他現在已經被廢為庶人,他什麼都不是!”尚明思失去了帝王的風度,臉紅脖子粗地吼叫著,“再有胡亂說話的,斬!”
那人嚇得哆嗦起來,連忙又說:“陛下息怒!尚庶人雖然已經逃了,但也被射中一箭,受了重傷,估計活不了幾天了!”
“什麼?”尚明思一下子怔住了,跟著放聲大笑,攥緊了拳頭說,“立刻派人去追,西山大營、防衛司,禁軍也分出一半,立刻都給我去追,不論生死,隻要抓到尚眠的一律賞黃金千兩,抓不到人你們提頭來見!”
京城外數十裏處,疾馳的馬車中尚眠趴在厚厚的被褥上,背心上的箭傷隨著馬車的顛簸不停地開裂,不多時便將包裹的細麻布染成了比紅衣更深的暗紅色,觸目驚心。
阮寧無端端地覺得喉頭有些發緊,她胡亂在麻布上又撒了些止血的藥粉,偏過臉不敢再看他的傷口,腦中胡亂地思想著。何必呢?既然他能猜到是宋伯符綁走了她,肯定就知道她沒有性命之危,又何必冒這麼大風險過來帶走她呢?如果他因此喪命怎麼辦?他那些屬下肯定恨死了她了吧,以後該怎麼相處?
“水。”忽然聽見尚眠聲音低低地說。
阮寧手忙腳亂地找出水壺,倒了一杯出來,又在嘴邊試了試溫度,這才送到他唇邊,尚眠卻笑笑地看著她,說:“我趴著呢,沒法喝。”
“那我扶你起來吧。”阮寧連忙放下茶碗,伸手想把他的頭扶起來放在自己膝上。
尚眠卻一偏頭,帶著幾份嫌棄說:“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早點死?你這麼一折騰,別說傷口,脖子都有可能被你扭斷。”
阮寧本能地還口說:“你怎麼可能死?俗話說得好,禍害遺千……”
忽然想到雖然不是自己的本意,但他總歸是為了自己才受傷,她硬生生把後麵那個字咽回去,改口問道:“那你說怎麼辦?”
“你喂我。”
“本來我就準備喂你。”阮寧指了指碗裏的銀匙。
“不要那個。”尚眠盯著她飽滿殷紅的唇,笑容曖昧,“用嘴。”
阮寧:……
泰迪精果然是泰迪精,都趴那兒不能動了,還不忘記這檔子事兒。
阮寧往邊上退開些,繃著臉說:“愛喝不喝!”
“愛喝,很愛喝。”尚眠盯緊了她的唇,聲音裏全是蠱惑,“要是喂的時候配著點聲音就更好了,唔,就像那天晚上你說的話,讓我想想,唔,你說的是,尚眠,求你……”
阮寧抓起隱囊想往他身上砸,目光瞟見那血染的細麻布時又丟開了,但還是氣憤難平,一把捂住他的嘴,咬牙切齒地說:“真想拿塊抹布塞住你這張破嘴,要你胡說!”
阮寧覺得身後摟緊了自己的人突地一頓,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聽見此起彼伏的呼喊聲:“主上!”
皇宮之中,尚明思一腳踢翻了桌子,怒氣衝天地問:“什麼?又沒抓到?為什麼不讓西山大營出兵幫手?”
回話的人戰戰兢兢地說:“一開始都沒想到冠軍王會親自回來,還以為是情報有誤,所以派出去追殺的人不多……”
“狗屁冠軍王!他現在已經被廢為庶人,他什麼都不是!”尚明思失去了帝王的風度,臉紅脖子粗地吼叫著,“再有胡亂說話的,斬!”
那人嚇得哆嗦起來,連忙又說:“陛下息怒!尚庶人雖然已經逃了,但也被射中一箭,受了重傷,估計活不了幾天了!”
“什麼?”尚明思一下子怔住了,跟著放聲大笑,攥緊了拳頭說,“立刻派人去追,西山大營、防衛司,禁軍也分出一半,立刻都給我去追,不論生死,隻要抓到尚眠的一律賞黃金千兩,抓不到人你們提頭來見!”
京城外數十裏處,疾馳的馬車中尚眠趴在厚厚的被褥上,背心上的箭傷隨著馬車的顛簸不停地開裂,不多時便將包裹的細麻布染成了比紅衣更深的暗紅色,觸目驚心。
阮寧無端端地覺得喉頭有些發緊,她胡亂在麻布上又撒了些止血的藥粉,偏過臉不敢再看他的傷口,腦中胡亂地思想著。何必呢?既然他能猜到是宋伯符綁走了她,肯定就知道她沒有性命之危,又何必冒這麼大風險過來帶走她呢?如果他因此喪命怎麼辦?他那些屬下肯定恨死了她了吧,以後該怎麼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