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笙伸出手摸索著想去找他脖子上戴的那個鏈子,景顏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引著她牽住,就見她把那個小指環捏在手裏,有些委屈,“可是我的丟了,它們應該是一對的。”
他忍不住屈指刮她的鼻尖,“以後會有的,而且,我記得你當時說過,對戒應該是男朋友買,所以,那時候的不算,眼睛好了之後我帶你去買新的,嗯?”
聽了這句話,她忽然換了語氣,一下嚴肅了起來,“你是要跟我求婚嗎?”
景顏正了正神色,語重心長的教育道,“你都二十二歲了,已經超過法定結婚年齡兩年了,怎麼能一點都不著急?”
她彎了彎唇角笑起來,“不急啊,我還想看著阿姨和你斷絕關係呢。”
景顏捏她鼻尖,蹂躪著,開口時卻又掩蓋不住淺淺的笑意,“你阿姨今天上午來的時候還問我什麼時候可以抱孫子呢。”
羽笙立馬又紅了臉,而且是紅透了的那種。
過了會,她又突然牽緊了他的手,小聲叫他,“景哥哥。”
他抬頭看她,“嗯?”
她還有些不好意思,聲音細若蚊蠅,又隱隱帶著一些期待,“我們這算是在一起了嗎?”
他把她的小手握進手心,長了薄繭的指腹細細的撫摸著,“不然怎麼才算?”
“可是…都沒有表白啊。”
連句我愛你都沒有呢。
景顏像是想起來什麼,突然低低的笑起來,意味不明的反問,“你不是四年前就表白過了嗎?”
她緊張的反駁,“我哪有!”
他卻一臉的雲淡風輕,“偷親我的那次。”
羽笙立馬緊張的坐直了身子,像是被說中了心思,從臉蛋到耳根都紅的像是能滴出血來,“你怎麼知道,你那時候不是睡著了嗎?”
高考前的那天晚上,她緊張的失眠睡不著覺,景顏便一直陪在床邊,最後還是任她拉著手壓在臉頰下才安心睡著的。後來她忽然醒了,伴著窗外偷溜進來的淡淡月光,紅著臉偷親了床邊的他一口,她記得,那時候他是趴在旁邊閉著眼睛的,而且她觀察了好一會才敢的…
景顏捏她鼻尖,好笑的不得了,“我剛才隻是隨便說的,不過現在看來還真的有這麼一回事?”
羽笙惱了,直接別過頭不說話了。
過了會,景顏晃了晃她的小手輕聲叫她,“天黑了。”
她仍舊別著頭,涼涼的問,“然後呢?”
景顏看她一副故意繃著的小臉,強忍住笑意,淡了語氣,“該洗澡睡覺了。”
說完他又補充,“我可以幫忙的,免費,不需要交換。”
“混蛋!”
景顏不理會她,直接傾過身子把她扛到肩膀上,懲罰似的,“今天叫我幾次混蛋了?嗯?長大了就能這麼沒禮貌了?”
她掙紮著,一下下的錘他後背,心髒像是就快突破胸口跳出來了一樣,“放我下來,我不要洗澡。”
他卻十分自然的語氣,老夫老妻似的,柔聲哄著,“洗完澡了好睡覺,乖。”
羽笙伸出手摸索著想去找他脖子上戴的那個鏈子,景顏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引著她牽住,就見她把那個小指環捏在手裏,有些委屈,“可是我的丟了,它們應該是一對的。”
他忍不住屈指刮她的鼻尖,“以後會有的,而且,我記得你當時說過,對戒應該是男朋友買,所以,那時候的不算,眼睛好了之後我帶你去買新的,嗯?”
聽了這句話,她忽然換了語氣,一下嚴肅了起來,“你是要跟我求婚嗎?”
景顏正了正神色,語重心長的教育道,“你都二十二歲了,已經超過法定結婚年齡兩年了,怎麼能一點都不著急?”
她彎了彎唇角笑起來,“不急啊,我還想看著阿姨和你斷絕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