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梁雯運氣還不如左行,玩幾把輸幾把,把我給她的零花錢全給輸光了。
兩個窮光蛋總算不去折騰了,剛好左行申請結婚的手續辦下來,我和梁雯在半夜十一點的時候出現在了一處不起眼的小教堂。
一切從簡,低調行事。
左行找到的這家小教堂位於維加斯城外,周圍環境一般般,內設還算浪漫。
在左行的見證下,梁雯挽著我的胳膊,從教堂大門走到牧師前宣誓。
有趣的是,我們兩個說YES,IDO的時候都沒有一絲猶豫。
我膽大,她……大膽。
不管其中有多少真情實意,不管其中有多少不合時宜,或者說這其中有多少我們各自不為人道的放縱恣意,我們兩個認識不超過60天,可淵源已經在18年前種下的兩個人,成為了夫妻。
應了梁老師曾經說的那句話:“哥哥會照顧你啊。”
得嘞。隻當謝恩啦。
從維加斯回國,爺爺送了一套別墅給我們,作為我們的新房。
這套別墅就在舞蹈學院附近,為的就是梁雯上學方便。
這套房子名義是新房,但梁雯當時年紀小,怎麼看都是個小姑娘,我又不能真腆著臉跑過去跟人家小姑娘住一起,所以我還是住我原來的房子。
誰知道,回國的第二天晚上等我半夜回到家,發現玄關多了一雙女生的鞋子,客廳沙發上多了一個女生的背包,走到衛生間發現多了女生用的洗漱用品。
再走到臥室,我看到被窩鼓鼓的,甚至能聽到裏頭有急促的呼吸聲。
我應該皺起來眉頭,斜靠在門那裏半天沒動。
許是被窩裏頭那人等了半天沒見人過來掀被子,自己細細索索地從裏頭露出纖細的手指,然後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露了出來。
她見我盯著她,好不容易露出來半邊臉,直接又縮了回去。
唔!!!沒想到是這樣的丫頭!膽子挺大的啊!
這套房子的鑰匙除了我有,就隻有左行這家夥手裏還有一套。
左行膽子也很大嘛!這兩人不愧是一起混過維加斯的難兄難友。
說實在話,我長這麼大,還從沒有遇到過這麼棘手的問題。
黑著臉罵一通吧,怕是這丫頭會哭到天亮,然後繼續去爺爺麵前哭。
要是我走過去,掀開被子躺下來吧,那我……也躺不下去啊。
糾結到額頭冒汗,我啞著聲音說:“你今晚就睡這裏。我去酒店睡。”
我話音剛落,被窩裏就傳來嚶嚶的哭泣聲。
我撓了撓頭,“我去……隔壁睡!”把她一個人丟到確實有點不妥。我主要怕她想歪了,鬧出什麼事,爺爺定饒不了我。
誰知道我剛說完這話,梁雯忽的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我下意識閉上眼睛,然而仍然在閉眼前看清楚她身著絲質吊帶睡衣,該露的地方都露了。纖細歸纖細,卻很有料。
我連連後退兩步,喊道:“不行!”
說完,我覺得喊錯了。
果然,我聽到對麵那丫頭細細索索地開始穿衣服,期間還夾雜著啜泣聲。
結果,梁雯運氣還不如左行,玩幾把輸幾把,把我給她的零花錢全給輸光了。
兩個窮光蛋總算不去折騰了,剛好左行申請結婚的手續辦下來,我和梁雯在半夜十一點的時候出現在了一處不起眼的小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