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年後,
一座小鎮,大概是過於偏遠的緣故,親些年的那些戰鬥,並沒有怎麼波及到這裏,
而此刻,隨著那場大戰的落幕,世界的戰事塵埃落定,亂世氣息驟然而去,更加恢弘的盛世氣象驟然而至,
對於這座小鎮而言,最直觀淺顯的景致,便是去酒樓喝酒聽書的客人越來越多,最終人滿為患,有些恰好囊中羞澀的客人,便借坡下驢地跟酒樓掌櫃夥計說他們不在乎位置,在門檻喝酒便是,反正也不耽誤聽說書先生說故事,
而這個小小的酒館,更是消息通達之處!
方圓百裏都曉得這棟酒樓的名頭,不是什麼稀罕的醇酒佳釀,也沒有什麼賣酒撩人的動人婦人,而是酒樓裏的那位年邁說書先生,獨坐大堂中央,四麵皆酒桌,
老人坐在一根小凳上,身邊擺放一張小桌,桌上一塊驚堂木,擱兩三壺酒,一隻大白碗,一碟花生米,僅此而已,
這一天晌午過後,等到飯桌客人都撤去菜肴盤碟,換上了大小各色的酒壺酒壇酒碗,說書先生從後堂緩緩走出,老人離著那張桌子還隔著二十多步遠,根本就是尚未開口,就已經引來整棟酒樓上下兩樓震天響的喝彩聲,
老人高高舉起雙手緊握的拳頭,向四方致意,酒樓內的大聲喝彩,更是此起彼伏,好一個熱鬧喧沸,
討盡了便宜的說書先生大袖搖擺,高人十足地坐在那張小凳上,一番故作模樣地正衣襟而危坐,這才伸手抓起那塊驚堂木,重重一敲桌麵,朗聲道:“上回最末,說到了安晉將軍,獨自深入至烏桓部落當中……”
老人又是一拿一放,驚堂木再次猛然敲桌,老人中氣十足地沉聲道:“但是今天,我不想接著上一次的故事講解,我想講解一下,安晉與曹操,安晉與劉備之間的關係……”
“自董卓亂入中原,那時的曹操便是展現出了與眾不同的大誌向,他孤身一人潛入董卓旗下,打探消息,伺機而動,就這一點,曹操曹公撐得起一個大丈夫的名頭,而這時,安晉便是潛入十常侍家做下屬,此一舉,與曹操有相同的誌向,而他們也是在互相做臥底的時間內,交上了非同一般的友誼……”
酒樓上下,幾十桌客人,齊齊聽的出神,沒有一個人說話,
“隻是,隨著外族入侵,司馬懿家族強勢崛起,曹操之流逐漸退出曆史舞台,但是他們的事情,仍在事件傳頌,他們都是一些為華夏民族崛起而奮鬥的一代人,他們英雄,是豪傑!你們說是不是?”
說書先生顯然早已熟稔此等情景,老神在在地給自己倒了一碗酒,聽到此處,眾人紛紛點頭,
“那現在,這些人呢?”
“別人不知道,但是曹操自從被外族的奸細阿姆納暗算了之後,身體就一直不好,聽說這一年的身體更是每況愈下,相信過不了多久,他,他就會……”說到這裏,說書先生再也說不下去了,
……
一年後,
一座小鎮,大概是過於偏遠的緣故,親些年的那些戰鬥,並沒有怎麼波及到這裏,
而此刻,隨著那場大戰的落幕,世界的戰事塵埃落定,亂世氣息驟然而去,更加恢弘的盛世氣象驟然而至,
對於這座小鎮而言,最直觀淺顯的景致,便是去酒樓喝酒聽書的客人越來越多,最終人滿為患,有些恰好囊中羞澀的客人,便借坡下驢地跟酒樓掌櫃夥計說他們不在乎位置,在門檻喝酒便是,反正也不耽誤聽說書先生說故事,
而這個小小的酒館,更是消息通達之處!
方圓百裏都曉得這棟酒樓的名頭,不是什麼稀罕的醇酒佳釀,也沒有什麼賣酒撩人的動人婦人,而是酒樓裏的那位年邁說書先生,獨坐大堂中央,四麵皆酒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