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槍抵著趙浮的咽喉,文醜眼光斜視趙浮滿是不可一世的輕蔑,冷冷表情表現出猛將傲視天下的豪氣,“箭術再厲害還不是一樣落在我的手裏,說,先前闖過城門的是不是程奐?信不信我會讓你死的很慘。”
趙浮咧嘴一笑,瞪著文醜道:“你覺得我會說嗎?想知道,做夢去吧!哈哈……”心中滿是不甘。
“好,那你就去死吧,”文醜長槍往前輕輕穿過趙浮的咽喉,長槍很慢,似乎能聽到長槍入喉的聲音,鮮血向上噴出一米多高,文醜的殘忍嗜殺讓周圍的士兵心中發冷,不自然的向後退了幾步。
這時一個部將上前報告,“將軍,還有一個孩子跑了,要不要去追?”
“一個孩子而已,你帶一隊人去追,其他的隨我回無極縣城。”文醜不知道那孩子的真正身份,他認為趙浮已死程奐下落不明,已經沒有什麼能夠吸引他的興趣了,並沒有親自去追,而讓部下帶幾個人去追,如果他要是知道韓晉的身份,他會後悔死。
韓晉自與趙浮分開後,忍著身上的疼痛趴在馬背上向南逃去,現在,真的就剩下自己一個人了,從此在世上在也沒有能親近的人,韓晉很想大聲的痛苦一場來發泄心中的悲憤。後麵的追兵自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韓晉明白自己這樣一定擺脫不掉追兵,得想一個萬全之策,要擺脫追兵首先的要做的就是要掩埋後麵的馬蹄印,可這對於幾近崩潰的韓晉來說根本就不可能做到,既然這樣做不了那做好的方法就是棄馬。想來想去韓晉還是決定棄馬。
韓晉止住馬,慢慢從馬上下來,剛一落地隻覺得兩胯之間火辣辣的疼,韓晉本身年齡小沒有力氣用雙腿夾住馬腹,加上一路顛簸就受了傷,韓晉對著馬用力抽了一鞭,讓馬繼續向前跑。
韓晉看到路邊的雜草有一人之高,決定去草裏藏身。韓晉一瘸一拐的向路邊走去,每走一步就牽動下身的傷。劇烈的疼痛一陣陣侵蝕幼小的韓晉。同樣也考驗著韓晉。
韓晉咬牙忍著疼痛走進路邊的草叢裏,再也堅持不住就倒在了草裏,哪知雜草後麵是一丈多深的河溝,隻因外麵長滿了雜草擋住了,看不到裏麵的河溝,啊!韓晉就一頭滾進了河溝,重重的摔在溝底,已經臨近崩潰的韓晉再也堅持不住昏了過去。
後麵的袁軍士兵順著馬蹄印也追了上來,追到最後隻看見一匹馬在安靜才吃草,卻沒有看到任何人,急忙在周圍仔細的尋找了一番,什麼都沒有找到,也沒有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無奈之下隻好原路還回。
當他們經過韓晉滾落之地的時候,一個士兵“咦!”了一聲停了下來。他看到了掛在路邊荊棘上的一片衣角,急忙報告:“將軍,這裏有一片衣角,還有人踏過的痕跡,下麵應該藏著人,莫不是我們要追的人?”
眾人都圍了過來,都覺得有些蹊蹺,“你,下去看看,下麵應該就有人。”部將指著剛才那士兵命令道。
那士兵撥開雜草看了看就跳了下去,下去之後就看到了昏迷躺在一邊的韓晉,大聲對上麵的人報告:“將軍,這下麵果然有人,還是個孩子,應該就是我們要追的那個孩子,這孩子昏過去了,估計是摔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