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老侯爺詫異的望著阮居安,“天銘差點輕薄了秀姝的侍女?”
“老侯爺,如今天銘傷得如此之重,難道你還要責怪天銘不成?”阮戰臨的臉上添了憤怒,阮居安看得仔細,連忙說道。雖然老夫人讓阮居安將此事隱瞞下來,阮戰臨時正人君子,如若被他知曉此事,恐怕要責怪阮天銘。
但此時的阮居安顧不上這些,他瞧得清楚,阮戰臨剛才對阮天銘是有心而發的心疼,阮居安不相信此時阮戰臨會為一個丫鬟而責怪傷勢嚴重的阮天銘。
“你憑什麼認為此事是秀姝做的?她來京城的年歲不過兩年罷了,哪有能力做出此事。”阮戰臨歎息一聲,阮居安猜想得沒錯,阮戰臨此時哪裏還顧得上責怪阮天銘的糊塗債,換句話說,就算此時阮天銘完好無損,他輕薄王秀姝侍女一事被老侯爺知曉了,老侯爺不過也是懲罰他跪祠堂罷了。
難道要為了一個丫頭將自己的孫子掃地出門嗎。
“她來京城的年歲雖短,但是她來後柳氏突然犯了癔症,她得到了平南侯府掌權之位,後來直接被錦王收為義女,再後來則是成為郡主,”阮居安頓了頓,繼續道,“難道這一切都是巧合,她就這樣順風順水的上升?王秀姝的背後定是有高人指點她。”
“那你倒是說說,她背後的高人是誰?”阮戰臨問道,阮居安雖一直對王秀姝有敵意,但他講的話也不無道理。王秀姝的身份提高得過快了些,平南侯府中用計謀陷害她的柳氏與小柳氏在侯府中下場淒涼。
以她的出身是如何能與柳氏相鬥的。阮戰臨卻是一直都忽視了這一點。如今被阮居安這麼一提,他心下一緊,細細分析了此事來。
“她背後的人,可能是阮蘇笙。”阮居安道,“阮蘇笙從小看這阮天祁長大,對阮天祁的情感非同一般。且王秀姝時常與阮蘇笙走動,阮蘇笙是一個聰明人,定是他在王秀姝的身後指點,才能讓王秀姝在平南侯府中一攪風雲。”
“蘇笙不可能,蘇笙是我收的義子,他對平南侯府的感情非同小可,定是不會做出對平南侯府不利的事情。”提起阮蘇笙,阮戰臨就覺得可惜。如若他的兒子是阮蘇笙多好,阮蘇笙無論是智謀還是武力都在阮居安之上。阮蘇笙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身上有著他的影子。
阮蘇笙雖是義子,可阮戰臨卻覺得比起阮居安,阮蘇笙的脾性與自己更為相似。阮戰臨對阮蘇笙是信得過的。
“父親,就憑阮蘇笙對趙玉敏的感情,難道他對平南侯府就沒有恨?”阮居安道。他始終沒有放下這回事。阮蘇笙與趙玉敏的感情是真真切切的,當初趙玉敏嫁與他,無非是為趙家著想,趙玉敏真心想嫁的人恐怕是阮蘇笙。
趙玉敏死在平南侯府,雖對外宣稱是病死。可這真正的死因又能瞞得了多久呢。
“你說什麼?”老侯爺詫異的望著阮居安,“天銘差點輕薄了秀姝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