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姝怎麼可能沒有流產,她當初明確的從蘭兒口中得知,王秀姝的確是流產才是,難道這件事也有假麼。
難道蘭兒不是四皇子的人?
長歌突然想到此處,頓時臉色一片慘白。對啊!那個蘭兒,她當初與四皇子故意演戲,投奔與王秀姝,但是沒有人證明她的投奔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也許她是真的投奔了王秀姝,與王秀姝一同在四皇子跟前演了一出戲。
“長貴人你可以不說話,你沉默也代表了你默認了這件事,”胡尚書道,“皇上,如今皇後的事情既然已經結案,還請皇上將長貴人交於我刑部處置。”
“皇上……”長歌突然喚聲道,“皇上,臣妾的的確確是冤枉的,臣妾承認,臣妾雖然是四皇子的人,但是這兩件事並不是臣妾做的,臣妾……臣妾是無辜的,還請皇上給臣妾一個公道,不要信錯了人。
臣妾的確是知曉琉璃公主這件事,也知曉皇後中毒一事,可這些事情的的確確不是臣妾做的,而是另有其人。”
“是什麼人?”慶帝開口道。
“這件事臣妾並不知曉,皇上,請您相信臣妾的話,臣妾如今怎麼可能還會與皇上您說謊呢?”
“你承認你是四皇子的人了?”慶帝低下頭,不可置信的望著長歌,她以為長歌會反駁幾句,但卻是沒有想到,長歌沒有半句的反駁,已經認命。
長歌的確是認命,但卻也不全是認命。四皇子曾威脅過她,若是她敢將投奔他的事情與其他人說,四皇子自然不會放過她。長歌深知四皇子的厲害,可是現在來看,既然皇上已經懷疑上她,她若是想保全自己的性命唯有招供此事。
將事情全數怪罪在四皇子的頭上,若是四皇子想要對她下手,恐怕也不敢光明正大,若是她一死,皇上自然會懷疑上四皇子,這對四皇子百害而無一利。
而若是不承認此事,皇上如今已經相信阮天祁的話,長歌再如何不承認,皇上也不會聽信她所言,她這般隻能再激怒皇上,四皇子將皇後一事怪罪在她的頭上,這證明四皇子絕不會保住她。
“來人啊!將長歌關入刑部天牢,胡尚書主審發落。”慶帝開口道。
胡尚書聽聞此言,歎息一聲點點頭。長歌被人帶下,她抬頭深深的望了阮天祁一眼,似乎想要將阮天祁如此絕情的模樣記入心中。
阮天祁見長歌被帶走,拱手與慶帝請辭。他剛要走時,慶帝卻是從身後喚住了他:“等一下!”
阮天祁回頭,不解的望著慶帝。
“朕還有話要與你說。”
“皇上有什麼話要交代天祁的?”阮天祁問道。
“這件事如今雖然已經落幕,但是此事證據不能證明你完全的無罪,這件事或多或少與你也有些關係,天祁,朕如今想要你的一句明白話,你是否介入了黨爭?”
“臣從未介入過黨爭之中,臣認定的君王永遠隻有當朝陛下。”阮天祁淡淡道。
王秀姝怎麼可能沒有流產,她當初明確的從蘭兒口中得知,王秀姝的確是流產才是,難道這件事也有假麼。
難道蘭兒不是四皇子的人?
長歌突然想到此處,頓時臉色一片慘白。對啊!那個蘭兒,她當初與四皇子故意演戲,投奔與王秀姝,但是沒有人證明她的投奔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也許她是真的投奔了王秀姝,與王秀姝一同在四皇子跟前演了一出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