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了。”阮天祁道。
晚晴聽到此話,也不再多言。阮天祁喝盡了酒,與晚晴作揖告辭。
阮天祁走後,晚晴微微歎息一聲。她站起身子,正要出去之時,老鴇卻是找上了門來。老鴇笑嗬嗬的走到晚晴跟前,道:“晚晴,你與剛剛那位公子可曾說過了什麼。”
“那公子想要娶我過門,為我贖身。”晚晴眉眼嬌笑,回答道。
“娶你過門?”老鴇如聽到天真的笑話一般,哈哈一笑,“這個公子的想法未免也太過輕薄,想娶你過門,哪裏有這麼容易。”
“不過,我還是答應他了,”晚晴道,“至少我可以從他手中得到更多的音量,關於拒絕他的事情,不用我操心,我相信母親你會為我解決的。”
“那公子長得如此俊俏,你心中真的沒有半分的動容?”老鴇半信半疑的問道。晚晴嗬嗬笑了兩聲,“如何不動容,隻是我與這公子並無緣分,既然沒有緣分,何必要強求呢?”
“看來你心中很清楚。”老鴇笑了一聲。
晚晴看著她的笑容,心中卻是十足的倒了胃口。老鴇的笑意充斥著自私自利,絲毫不將晚晴放在心頭。晚晴心中自然清楚明白,自己對於老鴇,不過隻是一個賺取錢財的商品罷了。
老鴇走到晚晴跟前,攜著晚晴的手,道:“晚晴,你放心吧。我可是將你當做接班人培養的,日後你可是要接替我的地位,成為這裏的老鴇,你可千萬不能對人有動容之心。”
“母親請放心,晚晴自當明白。”晚晴點點頭,輕聲道。老鴇聽到此話,不再多說什麼。
阮天祁回了將軍府,王秀姝正在府中用著安胎的藥物。阮天祁朝著王秀姝走了過去,王秀姝起身朝著阮天祁微微笑道:“你今日怎麼回來得這麼早,我這就去喚蘭兒給你準備醒酒的湯藥。”
“姝兒,聽說柳青河遭到刺殺,這件事是真的還是假的?”阮天祁問話道。
“自然是真的,”王秀姝微微頷首,點下了頭:“隻是這件事有些古怪,刺殺柳青河的人也許是四皇子。”
“這有什麼好古怪的。”阮天祁道。
“我隻是覺得四皇子的人似乎太著急想要幹掉皇後,這分明不應該啊。”王秀姝道,“如此著急,必定要露出馬腳。”
“姝兒,我知曉你心中所想,你認為這件事可能有什麼陰謀,對麼?”阮天祁問道。王秀姝微微頷首,點了點頭:“我正是有此猜想。”
“姝兒,這件事是你多慮了,”阮天祁道,“四皇子之所以如此著急,一來是因為他以為,他已經成功離間了咱們夫妻之間的情感,他如今如此灑脫的去了邊關,正是因為如此。
在臨去之前,他一定安排了屬下盡快刺殺柳青河與給皇後娘娘下毒,他手下之人是知曉四皇子的野心的,他們如此著急,是為了搶功。再加上,皇上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若是皇後娘娘去世,蓮妃是能給皇上送終之人。”
“想清楚了。”阮天祁道。
晚晴聽到此話,也不再多言。阮天祁喝盡了酒,與晚晴作揖告辭。
阮天祁走後,晚晴微微歎息一聲。她站起身子,正要出去之時,老鴇卻是找上了門來。老鴇笑嗬嗬的走到晚晴跟前,道:“晚晴,你與剛剛那位公子可曾說過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