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天摸了摸鼻子,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力反駁。
四分鍾後,電話對麵的聲音終於停歇,韓風喘著粗氣道:“抱歉,葉先生讓你久等了,怎麼了有什麼事兒嗎。”
“是這樣的我要你們出手殺一個人,我不太方便出手。”
“好,葉先生的要求我們自然會滿足。”
掛斷電話後,葉塵天在客廳沙發上湊合了一夜。
早上剛睜開眼,葉塵天就看見何蘇穿一聲家常裝,搬一個小凳子,手倚著腦袋,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
見葉塵天睜開眼睛,何蘇笑笑,戲謔道:“姐姐我可記得我昨天晚上好像是在沙發上睡著的,怎麼一睜開眼就在床上了。”
葉塵天坐起,頭還有些痛,是昨晚喝了那麼多酒的後遺症,拍了拍,道:“看你都睡了,我把你抱到你床上去了。”
何蘇把臉湊近,緩緩道:“說,姐姐睡著了,你有沒有趁機占姐姐的便宜。”
葉塵天無語的推開何蘇的臉,道:“你呼嚕打的震天響,跟頭豬似的,誰還有興趣占你的便宜。”
“何況,我還有老婆。”
“好啊你敢說姐姐是豬。”說著,就要往葉塵天身上掐去,被葉塵天一瞪,訕訕的縮回手來,可憐巴巴的看著葉塵天。
葉塵天無奈,也看明白了何蘇眼底的惶恐和期待,便道:
“人我已經給你聯係好了,明天,不今天晚上左右,就會有人打你的號碼,到時候,你把搜集的證據和周海的特征、活動範圍、遠近親緣等情報告訴他就行了,他會給你一個滿意答複的。”
“真的?”何蘇滿臉驚喜。
“真的”葉塵天應道,起身去漱了漱口,而後,走到何蘇的臥房門口,對還在其身後跟著的何蘇道:“你等著就是了,我頭還暈,再睡一會兒。”
說完,“啪”的一聲把臥室門關上。
徒留何蘇一個人呆呆的看著被反鎖的她的臥室門,過了半晌後才想起這是她家。
卻沒有去拍門或拿鑰匙什麼,而是很有逼數的坐回沙發,把手機充上電,等待著,那人的到來。
以及,大仇得報!
當天晚上,何蘇的手機收到一條內容為“OK”的短信,等到第二天中午,在接到同事雅蝶酒吧停業三天的消息後,何蘇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了。
據同事的小道消息說,周海周二老板死了,在雅蝶酒吧死在了自己的辦公室床上。
據說當時周海剛剛做完運動,在女郎洗漱完,出門招呼時,外麵保鏢還聽到周海的說話聲,可等保鏢們進去,卻隻見周海靜躺在床上,脖子間已經被利器劃開。
死不瞑目。
後來經女郎和保鏢回憶,女郎出來時周海的聲音和原聲還是有稍稍不同的,但當時竟然無一人發覺,而且,所有的攝像頭也沒到任何蛛絲馬跡。
凶手竟是殺完人,甚至是模仿了周海的聲音戲耍了女郎和保鏢一番後才離去。
按照這樣的套路來看,對方簡直是無比猖狂,隻是這些人是韓風的人,而且還是他找來的境外雇傭兵,自己反而能脫身事外。
葉塵天摸了摸鼻子,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力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