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明白了。比如守護這種工作可以理解為政府專門處理地區鬼怪問題的特殊警察。對嗎？”陳輝做出了這種比喻。
“正確。但是新術士打破了這種關係，和組織嚴格、穩定，已經和世俗力量結合的傳統術士相比，隻要世俗社會不去試圖幹涉他們的利益，新術士也不願意支配世俗力量。這些人隻是把驅魔當成是賺錢的工作，他們隻要收到錢就為別人驅魔，這樣一來就打破了術士聯盟對驅魔的壟斷，這樣的話我們術士在和普通人的的關係上就處於下風。政府可以出錢來進行驅魔就沒有必要向術士聯盟作出權力讓步。最嚴重的情況是這些人有可能成為政府的雇傭軍來對付其他術士。”
“這不可能吧？”陳輝說，“他們也是術士，難道他們……”陳輝一下子意識到了關鍵，“那樣他們就會重複現在術士聯盟的做法。”
“如果他們替政府消滅了傳統術士，他們就會壟斷驅魔這項工作，他們當然知道這對他們有多大的好處。所以理事會認為羅伯特·卡裏組織的藍色十二月有可能是為了發動政變。至少，他宣傳的‘更自由的生活方式’本來就是罪惡。術士肩負著很大的責任，這是你以後會理解的。但是現在有越來越多的隻為自己考慮的家夥隻想靠驅魔的本事賺點錢花花，就這樣悠悠閑閑地過一輩子。這隻不過是一些毫無意誌的三流術士，他們沒有勇氣去負擔自己的責任，隻會享受，他們隻想做一個商業術士。”格裏憤憤地說著，“羅伯特就是這樣煽動的。”
陳輝擔心地問：“那聯盟會對新術士采取措施嗎？”
“暫時隻是監控。”格裏解釋說，“目前聯盟允許新術士存在，是因為他們現在沒有能力對抗聯盟，而且新術士大部分都在為傳統術士工作，比如安娜就在給張茹星工作。”
“為什麼？你剛才說的那些……”
“要他們構成威脅之後。”格裏說，“現在新術士還受術士聯盟控製。”
陳輝問：“什麼才算是構成威脅？”
“比如說中介。新術士建立獨立的商業渠道就會危險到聯盟。驅魔這種工作不可能去電視上做廣告，隻能通過其他渠道和客戶聯係，認識術士的人可以直接和術士聯係，普通人遇到魔物一般是去找政府或者宗教機構解決，這兩種渠道都由國際術士聯盟控製，所以新術士脫離聯盟就找不到工作。目前，大多數新術士都是受雇傳統術士或者是通過以前服務過的客戶工作，所以他們仍然依附於傳統術士。新術士一旦在一個地區建立起自己的商業渠道就會威脅傳統術士利益。如果他們嚐試建立全球範圍的商業渠道，那個時候理事會就會采取措施。”
“什麼措施？”
“我不知道，但我想一定不會是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