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建冷笑:“嘿嘿,這一來房總算達到目的了。這一地塊,他至少省了一千萬啊。”
“我算把房同兵看透了。”洪大毛把煙揉滅在垃圾箱裏,憤憤的說道。
宋大建愣愣的望著他:他和房同兵還有什麼糾葛嗎?
洪大毛看出了宋大建的意思,便道:“秦詩波打電話給我這事,我感覺也正常。但她和扯了一會兒,那意思是這一頓飯,至少要我出禮兩萬……”
“兩萬?你怎麼說?”
“我也不是小氣人……”
“那是。”
“我之前與他也沒有禮尚往來,他的工程的土也沒有給我挖運,我還不想巴結他……”
“那你打算不去嗎?”
“人家叫到我的,我洪大毛哪裏有不去的?不過,按常規,一千塊錢。”
宋大建歎了一口氣道:“按房總的性格,恐怕他真要生氣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隻聽有人在路邊按起了喇叭聲。他帶眼一看,見是秦詩波,他笑著迎上前去。
秦詩波拉開車門下了車。
洪大毛看他們倆要說話,便主動的回避,向一台樁機的方向走去。
宋大建開玩笑的遞過煙去。
秦詩波還真的接了。
宋大建點燃了打火機。他估計秦詩波吸的第一口煙,肯定會吹在自己的臉上。
然而,沒有。秦詩波的目光落在一台樁機上。
宋大建笑道:“秦姐,上辦公室去啊?”
“不了,我一會兒就走。”秦詩波突然被煙嗆得咳嗽起來。
宋大建立即從她的手裏接過香煙,手放在她的後背上輕輕的拍了起來。看她咳嗽出淚來了,他迅速遞過衛生紙。
秦詩波接過衛生紙,擦著咳嗽出來的眼淚問:“你那麼溫柔幹什麼?”
宋大建並不是什麼溫柔,自從曹願支教喬淮出國之後,他愈加珍惜這些朋友了:“秦姐,我們就不是一媽生的,別的,我們和親姐弟有什麼兩樣?”
“唉——你雖然是虛情假意的,但聽著也還算舒啊。”秦詩波仰天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秦姐,我怎麼就虛情假意了呢?”
“不說了。”
“秦姐,你和魯中為最近怎麼樣?”
“我沒對你說過?”秦詩波睜大眼睛道。
宋大建感覺有些不妙:“說什麼了?”
“哦……是沒說過。之前我想對你說的。轉念一想,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秦姐,是不是你又把人家甩了?”
“唉。以前那些都是,這一次不是。”
“魯中為他有什麼權利甩你?不要說他是一個普通的辦事員,他就是市長,你配他也寬寬餘出啊!”宋大建感覺這嘴是自己搭的,他有一種挫敗感。
“有兩個月了吧,他之前一個星期要約我兩三次。之後,有十多天沒約我,我有些納悶。一個朋友告訴我,說看見他和一個女的走在一起,勾肩搭背的……”
宋大建打斷她的話道:“秦姐,我看還是你弄錯了。就像我現在和你在一起,在他人看來,不就是親近的樣子嗎?”
宋大建冷笑:“嘿嘿,這一來房總算達到目的了。這一地塊,他至少省了一千萬啊。”
“我算把房同兵看透了。”洪大毛把煙揉滅在垃圾箱裏,憤憤的說道。
宋大建愣愣的望著他:他和房同兵還有什麼糾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