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吳,你別這麼激動好不好?既然事情已經出來了,我們應該靜下來仔細想想究竟該怎麼辦?”郝從容冷靜下來了,她覺得當務之急是要想出一個妥當的辦法,避免吳啟正受傷害。
“我能想出什麼好辦法?這件事本來與我無關,可是事情出來了,沒關係也會有關係,你是我的夫人這是事實,這就證明一個行政幹部的後院失火了,而我是你的風,火借風勢你才越燒越旺的。現在你說,這次畫展你從中撈了多少錢?統統給我退回去!”吳啟正真想揮起巴掌打郝從容,可他的巴掌在半空中劃了一道弧線,卻落在茶幾上了。
郝從容的心情沉重起來,她已經看出吳啟正要打自己了,如果巴掌真打在她的臉上,她又能怎麼樣呢?離婚?顯然不妥,那他打了第一次就會打第二次……幸而那拳頭落在了茶幾上。郝從容怯怯地望著吳啟正說:“我沒撈多少錢,都讓劉局長拿走了,斑點馬也得了一點,但不多,所以他才舉報劉局長的。”
“那你說,你到底撈了多少?”吳啟正問。
“劉局長一共給了我八十萬,這筆錢我一分都沒動,想家裏有急事的時候再用。後來我發現八十萬辦不了什麼大事,我托邢小美找了個關係為你跑官,人家開口就要一百萬,我手裏沒這麼多現金,又不想驚動你,於是就去找劉局長借錢,才知道他出事了。……”郝從容還想繼續說下去,她看到吳啟正的臉變青了。
“什麼?你還托邢小美找關係,她如果有鐵關係,許鵬展怎麼可能進去?你不是找老同學祁有音嗎?除了她,沒人可以辦我的事情。”吳啟正頹然地坐在郝從容的對麵,因為太過激動,他的額上滲出了一層又一層的冷汗。
“祁有音至今沒有回話,我著急,隻好四處投醫。”郝從容低聲說。
吳啟正神情緊張地說:“那張木青子的畫不是送給她了嗎?”
“人家沒要,我早就拿回來了。”郝從容隻好實話實說了。
“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為什麼不早些告訴我?”吳啟正正言厲色地問。
郝從容坦言:“我想讓你的心中始終存有不滅的希望。”
“哼哼,眼下所有的希望都被你這個女人毀了,我怎麼這麼倒黴呀,當初為什麼偏偏娶了你?”吳啟正雙手捂起臉。
郝從容聽到吳啟正的這番話,心裏反倒一下子清醒了,吳啟正根本就不愛她,她也不愛吳啟正,他們之間的關係不過是相互利用的關係,既然如此,就要一切說個明白。
郝從容說:“老吳啊,我們是夫妻這已成為鐵的事實,你後悔也罷不後悔也罷,這事實眼下都難以更改了。當年我嫁給你的時候,是如花似玉的才女,並不是非你之外再嫁不到男人,現在我們已經在一起生活多年了,漫長的歲月使我們厭倦了彼此,各自都有過越軌行為,可我們仍然沒有分開,這證明什麼呢?證明我們的緣分未盡啊。既然我們的緣分未盡,我們就要好好在一起過日子,你的事情就是我郝從容的事情,現在就是我有千錯萬錯,也要把它先撂至一邊,眼下你我首先該考慮的是怎樣使你擺脫劉局長這件事,這件事也的確與你無關。”
“老吳,你別這麼激動好不好?既然事情已經出來了,我們應該靜下來仔細想想究竟該怎麼辦?”郝從容冷靜下來了,她覺得當務之急是要想出一個妥當的辦法,避免吳啟正受傷害。
“我能想出什麼好辦法?這件事本來與我無關,可是事情出來了,沒關係也會有關係,你是我的夫人這是事實,這就證明一個行政幹部的後院失火了,而我是你的風,火借風勢你才越燒越旺的。現在你說,這次畫展你從中撈了多少錢?統統給我退回去!”吳啟正真想揮起巴掌打郝從容,可他的巴掌在半空中劃了一道弧線,卻落在茶幾上了。
郝從容的心情沉重起來,她已經看出吳啟正要打自己了,如果巴掌真打在她的臉上,她又能怎麼樣呢?離婚?顯然不妥,那他打了第一次就會打第二次……幸而那拳頭落在了茶幾上。郝從容怯怯地望著吳啟正說:“我沒撈多少錢,都讓劉局長拿走了,斑點馬也得了一點,但不多,所以他才舉報劉局長的。”
“那你說,你到底撈了多少?”吳啟正問。
“劉局長一共給了我八十萬,這筆錢我一分都沒動,想家裏有急事的時候再用。後來我發現八十萬辦不了什麼大事,我托邢小美找了個關係為你跑官,人家開口就要一百萬,我手裏沒這麼多現金,又不想驚動你,於是就去找劉局長借錢,才知道他出事了。……”郝從容還想繼續說下去,她看到吳啟正的臉變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