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淵態度十分誠懇,語氣謙虛,但仔細一聽,裏麵的寵溺與自豪甜的發齁:“師傅教訓的是,各位師兄教訓的是,都是我這個夫君平日裏沒有盡到做夫君的責任。不過有一句話,不知道師傅與眾位師兄可有聽過?”
康邑眉梢一挑,看了看底下坐著的幾位弟子。
幾位弟子也跟著眉梢一挑。
奚年道:“小容淵,你說。”
容淵牽過房卿九的手,指腹磨蹭著她滑膩的肌膚,薄唇一勾,眉心中央的小痣嫣紅如血:“生來為了出眾,何必費力合群?”
康邑等人:“……”
她登帝了。
房至宜嘴邊扯出一抹笑容。
他立在殿門外,站在一株樹木下,隨手從一簇簇的綠葉中摘了一片放在手中。微風吹來,他掌心擱置的樹葉隨著微風的方向翩飛,脫離他的掌心。
房卿九成為太淵國新帝的結果,不在房至宜的預料之中。
他知道太淵國暗鬥的情況,當初也正是看中了這一點,他才會跟西秦公主結合,商討一起離開盛京的事。他清楚薑延對容淵的猜忌,所以抓緊了時機。
事實證明,他的決斷是正確的。
薑延在他逃離盛京後,因為損失了不少朝臣,不敢妄動,所以沒有出兵攻打天錫國。
至於薑延跟容淵怎麼鬥,他無心去管,他從始至終就隻想著要複國罷了。他也沒有預料到薑延跟容淵的爭鬥之中,容淵會取得最後的勝利。
在此之前,房至宜一直覺得,就算容淵最終擺在了薑延的手裏,但是以容淵的心機和本事,一定能夠從薑延的手裏逃脫,並且保護好房卿九的安全。
房卿九登上帝位,是房至宜沒有想到過的。
回想起當初在桃源鎮,他與房卿九的交集,其實那時在縣衙之上,他便被當時瘦瘦弱弱的房卿九吸引住了所有目光。
那時,她準確的說出了當朝女帝定下的律例。
他得知芸姨娘要對房卿九出手的事情後,跑去找她,一方麵是因為她的名字讓他聯想到了曾經的女帝。其實在房至宜的心裏,他對曾經造反成功並且登上帝位的女帝是欽佩的,要說他此生最欽佩的女子,並非是他的母親茹娘,而是曾經一手建立太淵國的房卿九。
他翻看過房卿九在位期間定下的律例,聽聞過房卿九在位期間所做出來的種種事跡和決定,對於從來行為處事都驚世駭俗,且有野心敢於實踐爭取的女子,他抱有最虔誠的欽佩。
至於另外一方麵,就是他那時還未察覺到的莫名情愫和擔憂。
如今,房至宜明白了。
其實早在桃源鎮,他的目光就在隨著房卿九而移動,他會不自覺的被她吸引。
房至宜望著隨風飄走的樹葉,久久失神。
茹娘與西秦公主前後腳趕來,兩人見房至宜站在那裏發呆,互相看了一眼。
眼下的天錫,已經跟西秦國融為一體,但如果要跟太淵國對抗,怕是不會討到什麼好果子吃。得知房卿九登上帝位以後,茹娘便是滿滿的後悔。
容淵態度十分誠懇,語氣謙虛,但仔細一聽,裏麵的寵溺與自豪甜的發齁:“師傅教訓的是,各位師兄教訓的是,都是我這個夫君平日裏沒有盡到做夫君的責任。不過有一句話,不知道師傅與眾位師兄可有聽過?”
康邑眉梢一挑,看了看底下坐著的幾位弟子。
幾位弟子也跟著眉梢一挑。
奚年道:“小容淵,你說。”
容淵牽過房卿九的手,指腹磨蹭著她滑膩的肌膚,薄唇一勾,眉心中央的小痣嫣紅如血:“生來為了出眾,何必費力合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