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被幾十個人圍著慢慢走進清風寨,馬車被清風寨的人趕走,恐怕是怕他們逃跑吧。
坦胸露背,叫嚷打鬧,四處放著燃燒的篝火,清風寨裏倒是真有土匪的樣子。
可越往裏走,越安靜,幾棵零星的小樹似乎是一道屏障,隔開外麵所有的喧囂。
“裏麵就不是我們能進去的地方了,你們自己進去吧。”帶路的人停下腳步,指著樹木後方的一間小屋。
“多謝。”南宮戈墨拱手道謝,那人顯然很滿意,點點頭離開了。
“你們就在這裏等我吧。”南宮戈墨說完,還沒等他們反駁就徑直向前走去。
沒有過多的裝飾,也沒有外界的嘈雜,這木屋周圍仿佛是一片世外桃源。
一塊菜地,兩隻母雞,這裏與清風寨簡直格格不入。南宮戈墨輕笑,看來那落榜的仕子,就住在這裏了吧。
“哎呀,亦侯,讓他過來幹嘛啊,我就在大廳見他就好了嘛。”一個撒嬌的聲音傳來,可那分明是個男聲。
“戲中有妖,我自問學富五車,寫了這麼多年戲文,可卻不知此事。我想親自見見他,怎麼你不許?”那聲音冷漠,到最後似乎還有怒氣。
“你怎麼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你不是從來都不信鬼神之事嘛。”那人也不惱,一個勁的和他撒嬌。
“是真是假,寨主難道不知嗎?”南宮戈墨輕笑,推門走進,“請原諒在下無禮,我名為南宮戈墨,路過此地,順便拜訪。不知是否打擾二位了?”
“哼,知道打擾,就別來啊。”朱唇微啟,話中帶刺,一身大紅的戲服披在身上,丹鳳眼眯起,他趴在男人背上,狠狠瞪了南宮戈墨一眼。
“南宮?”那男人眼睛一亮,隨即站起身來,那人從他背上滑落,明顯不悅。
“莫非,你是?”男人話說到一半,南宮戈墨微笑製止了他,他倒也識時務,沒有再說下去。
可對待南宮戈墨的態度,卻恭敬了很多。
“不知先生可願跟我走?”
“我聽說先生屢試不中,不知可有棄筆從戎之意?”南宮戈墨微笑著問道,卻讓男人喜上心頭。
“你這廝說話甚是無禮,若非亦侯想要見你,我早已把你趕出門去!”那身著戲衣之人滿臉怒色,像是一隻炸毛的貓。
“青衣!你怎可如此說話,我往日教你的禮數你都忘了嗎!”呂亦侯正色道,顯然他不想得罪南宮戈墨。
“無妨,反正我這次來主要是來找你的。”南宮戈墨笑道,“不知先生可願為我效力?”
“草民怎擔當得起這一句先生,這可是折煞草民了。”呂亦侯顯然對南宮戈墨很滿意,有心跟南宮戈墨走。
“古有劉備三顧茅廬,對待賢才怎麼樣都不為過的。”南宮戈墨輕笑,“寨主不請我坐坐嗎?”
“哼,虛情假意。”青衣被呂亦侯說了一通,並不高興,對南宮戈墨也沒有好臉色。
三個人被幾十個人圍著慢慢走進清風寨,馬車被清風寨的人趕走,恐怕是怕他們逃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