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鶴軒一頭霧水:“今日是本王與大喜之日,國師這是何意?”
燕星燁並不理會他,直接揮手說:“拿下!”
眾人都雲裏霧裏,見那禁衛軍上前,將坐在高堂座椅上的相國大人從座位上生硬地拽了起來,押解而出。
年近半百的汪譚受到了驚嚇,抖著灰白色胡子大聲質問:“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秦晟睿坐在首座,他早已不滿汪譚多年。今日見他被捕,心裏早就樂開了花,但是麵上還得裝作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跟著附和道:
“是啊,國師這是要做什麼?”
啊,演戲可真累,但是這種憋著不能說的舒爽感又是怎麼回事?
燕星燁這才說道:“本座前些日子入定,發現京城上空怨氣衝天。若是不及時製止恐怕京城百姓的氣運都將受阻。本座細細一算,是有冤情未昭雪,才引發此象。”
此刻眾賓客們顧不得汪譚,紛紛擔憂了起來,畢竟汪譚如何與他們無關,但是這運勢可是會切切實實的影響他們每一個人。
顏夕在一旁禁不住暗暗在心裏給他叫好。
這個神棍算相不行,這說起話來倒是能唬的人一愣一愣,真是值得她好好請教行騙這門高深的學問。
等到自己哪一日能有他一半的功力,就能將這奇門玄學在大夏朝發揚光大了。
此時,賓客座上一人起身,這人便是左相國董眺,他向陛下和國師分別鞠了一禮,然後問道:“國師大人有話不妨直說。”
燕星燁這才回答:“本座占扶乩,這才發現是一樁去年的舊案。便是那科考舞弊一案。”
座上眾人議論紛紛,董眺說道:“大人可確信?這件案子可是人證物證俱全,斷然不可能是冤假錯案。”
“一開始,本座也與左相想的一樣。但是直到本座在街上救起一人。”說到此處,燕星燁向身側看去,眾人隨著他的視線,將目光凝視在那披著麵紗的女子身上。
顏夕上前幾步,摘下麵紗。
“這不是虞夕嗎?”賓客中有人認出了她的身份,世家子弟但凡去過教司坊的,哪怕就隻遠遠地見過彈琴的那人,也絕對不會忘記這絕色之姿。
汪清舒此時也摘下了蓋頭,看著眼前的人不可置信地發出一聲驚呼:“怎麼會是你?我還以為——”
那天之後,他們四處去尋找虞夕的下落,還去了賀大人的府上詢問。
可是卻聽說賀大人生了重病閉門謝客。他們還以為是這賀渾貪圖美色,故意將虞夕藏了起來。
顏夕說:“以為我會死於折辱是嗎?原先我便知道你嫉妒我的名聲,我已淪落至教司坊,可是你卻依然不肯放過我。那日,你故意買通別人,想讓人折辱我。
你可能覺得我逃不過此劫,便跟我說了你們王府謀害我父的經過。我為了避免受辱而自盡,從窗戶跳下,正好被路過的國師大人救起。便向他陳述了冤情,國師大人心地慈善——”
秦鶴軒一頭霧水:“今日是本王與大喜之日,國師這是何意?”
燕星燁並不理會他,直接揮手說:“拿下!”
眾人都雲裏霧裏,見那禁衛軍上前,將坐在高堂座椅上的相國大人從座位上生硬地拽了起來,押解而出。
年近半百的汪譚受到了驚嚇,抖著灰白色胡子大聲質問:“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秦晟睿坐在首座,他早已不滿汪譚多年。今日見他被捕,心裏早就樂開了花,但是麵上還得裝作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跟著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