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見到梵初的反應,笑了。可把自己高興了,想想自己多久沒人陪了,這下好了,有這麼一個徒弟,自己就不會那麼孤單了。想想這些年自己一個人過,可把自己悶著了。
最後梵初按著於津跟他說的做法,給木匠行了拜師禮,起初木匠見梵初不知如何拜師,而自己這麼久也終於收了個徒弟,木匠覺得拜師禮什麼的能免就免了,畢竟自己做的活,也不是什麼令人垂簾之事,但是於津硬是讓梵初給木匠行了個拜師禮,於津說此做法不單單是為了拜師,而是要讓梵初知道如何尊師重道。
於津一直陪梵初到中午,才離去,期間他也怕梵初對這事不太行,所以想看看他跟龔叔學習時會怎樣。但在龔叔對梵初一早上也隻是給他介紹了木匠的做法。見到龔叔賣力的給梵初解釋,而梵初也很認真的聽,於津也覺得可以放心離去。走的時候跟梵初說,有空會常來看望梵初。隻要逸旭那邊有消息,也會立即過來通知梵初。
梵初很感激於津給自己做的一切,於津走的時候,梵初即將留下了眼淚,但又被於津狠狠的說了一頓。什麼男人流血不流淚之類的。
逸旭帶著逸馨、許、木兩位師弟三人在一處比較寬敞幹燥的洞穴內休息了兩天,三人的傷勢明顯好了許多,逸馨現在運氣修煉已經沒問題了,隻是餘下兩位師弟因為之前傷口惡化比較嚴重,又被其切腐肉治療,現在也能勉強行走。隻是走起來一個一點一點的跳動,一個兩腿直直的挪動,哪怕一位八旬務農老人都能比這兩小夥走得豐饒。
“現在感覺怎樣?”逸旭見逸馨已經好轉了許多,便問到。
逸馨現在的心情也恢複了許多,漏出了以往的笑容說道“謝謝逸旭師兄關係,逸旭已經好多了。”
逸旭聽後,也微微一笑說“你覺得好得差不多了,那就好!”
逸馨又有些愧疚對著逸旭說“隻是那兩位師弟還沒有恢複多少。”
逸旭安慰道“他們倆也已無大礙,從他倆可見雖然傷勢恢複的沒那麼樂觀,但他倆此時的心境卻是無比喜悅的。”
聽到逸旭的安慰,逸馨說“逸旭師兄,謝謝!”逸馨的這一份感激,是無法用語言表達就能代替的。他現在對逸旭的感激已經成了心裏的烙印。
逸旭聽到逸馨對自己的道謝,自己也覺得有些愧疚,要是當初自己能趕得再快一些,能發現他們再早一些,他們也不會麵臨死亡。
逸旭為了不想被這份沉重圍繞著,便說“估計宗門後援也差不多到了,這兩天就能回宗門了。”
逸馨點頭說“是啊,不知道後援的同門現在到那裏了,我現在好想快點回到宗門啊…”
逸旭笑著問“哦,是嗎?什麼事讓逸馨師妹這麼迫不及待?我呢,也想早點回到宗門。”
逸馨苦笑,微微感歎說“這次,經曆了這些事…我覺得自己無法對同行的師弟顧及,心裏有愧,此次回宗,我想請教戴師父更高層的武藝修煉。”此事也早已成為逸馨的心裏創傷,但逸馨為了逸旭不再想著怎樣安慰自己,接著說“那逸旭師兄,你呢?為何也想盡早回到宗門?”
提到此事,逸旭就現在出了不一樣的心情,一種既欣賞,又欣慰的喜悅。
逸旭對逸馨說“我呢,其實也沒什麼大事,隻是想知道某個人考試的結果而已。”
逸馨好奇,認識逸旭這麼久,很少見逸旭有什麼過於欣賞的人物,堂裏的師兄弟就不用說,畢竟欣賞逸旭的人反而大有人在,那些師傅師尊,對逸旭來說是敬重,而能讓逸旭欣賞的人會是誰,況且還是一位剛入門考試的人。
逸馨很想知道便問“難見師兄有欣賞之人,不知此人姓名,逸馨能不能也見見此人?”
逸旭說到“師妹相見,有何不可,此人叫梵初。”
逸馨聽後微笑道“哦,那到時候還勞請師兄引薦!”
逸旭逸馨靠著洞裏的大石塊邊閑聊了很久,期間,逸馨的臉上也沒有了前兩天的憂傷。許,木兩位師弟因為需要安心養傷,所以他們休息的地方比較洞內一些,火光昏暗一些,可能睡覺也不會覺得眼前有多少光亮,所以睡覺也會比較好一些吧。
逸馨放下了往日的沉重,她的困意席卷而來,是啊,這位小姑娘在逸旭沒來之前,若不是昏睡過去,幾乎沒有合眼,逸旭來到之後,又因為兩位師弟的傷勢耿於心間,根本沒辦法安睡,如今放鬆了自己的心裏,忽然覺得這些天的疲倦猶如狂龍倒江。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逸旭看到自己的師妹如此艱難,也是心疼不已。看著逸馨,不知覺的撫了撫逸馨的頭,然後讓其靠在自己的肩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