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僧說完,平靜的對柳青寒說道:“女施主,你身上罪業太重,望莫在添新的罪業”。
柳青寒眉宇間透著一絲絲怒色,冷冷說道:“他手上那個東西還給我。”
莊家毅趕緊喊道:“誰說是你的,我還說是我的”
行僧閉眼說道:“世間萬物都有它的定數,既然已經在該施主手上,那便是他的機緣,女施主莫強求為好”
柳青寒猛然一掌襲向行僧,行僧泰然自若的念叨:“無量壽佛”。
柳青寒一掌結結實實打在行僧身上的時候接觸行僧的霎那間,她掌心像打在一麵金色透明的盾上,盾一圈一圈的金色波紋向和尚全身擴散,瞬間她被重重的彈飛出兩米多遠,
柳青寒單膝跪地,嘴角微微滲出點血跡,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和尚,冷道:“和尚好功力。”
說完,又惡狠狠的看著莊家毅說道:“我會回來找你的。”
話音剛落,她躍起,空中幾個踴躍,“噗噗噗”幾下就消失在夜色中,
“哎,哎,……”莊家毅剛要說,又不是我打傷你的,找我做甚。人已經消失了。
唉!莊家毅剛歎氣。
這是時候,遠處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喊話聲:“誰敢在揚州港鬧事,不想活拉。”
三十來位衙役服的佩刀向莊家毅他們圍了過來。
哇靠,都結束了才來,時間掐的剛剛好呀,莊家毅連忙舉起雙手,喊道:“哎,哎,我們隻是吃瓜群眾,這裏的事跟我們無關。”
其中一位捕頭裝束,一手拖著長柄陌刀的說道:“少廢話,先帶回市衙”
說完,馬上一把抓向行僧,
行僧單手立掌平靜的說:“阿彌陀佛”,捕頭拉了下,拉不動,愣了下,眉頭一皺,“哼”的一聲,拉了半天和尚紋絲不動,他惡狠狠的向行僧說道:“好內力,但鄙人例行公幹,和尚配合下吧”
行僧閉眼說道:“貧僧隨您走一趟便是。”
捕快放開行僧,抓向莊家毅,啪一聲,直接把莊家毅手擰到背後,
媽的,不會輕點呀。
“疼,疼,我跟你走就是了,動什麼手呀,”
旁邊是一位衙役看到莊家毅,連忙附耳給陌刀捕快說道:“他是魏小公子的朋友,可別傷到了,不然陳市令又得找你麻煩了”
陌刀捕快一臉剛毅輕聲回道:“不管他是誰,還走得程序也得走,押回去再說。”
市衙裏,莊家毅等得不耐煩,旁邊圍著衙役捕快,陳司令這個胖子,邊嚷嚷邊整理官服,從後衙跑進來,
“這一天天的不讓人活了,怎麼老是出現火拚的,這些江湖草莽就不能安生點嗎……”
“我說陳市令,我一個無辜的受害人被你的人像凶犯一樣押過來,這是幾個意思,還是咱們去魏府那理一理?”莊家毅揉搓自己被抓疼的手腕,陰陽怪氣的說道,
陳市令抬頭看了下莊家毅,連忙陪笑跑過來:“呦,這不是劉公子,這是怎麼回事?”
“問你的人呀?”莊家毅不悅的回道。
陳市令立馬,挺起將軍肚,叉腰對著衙役和捕頭吼道:“媽的,這是什麼情況,怎麼把劉公子押過來了”
剛那個拿陌刀的鋪頭說道:“我們過去的時候,就他們兩個在現場我們就把他們帶過來。”
陳市令這時候一臉怒氣的手指著他說道:“又是你,我說伊正綱你能不能消停點,媽的,你在給老爺我惹麻煩,你他媽的不用幹了。”
伊正綱一動不動目視前方,正氣說道:“卑職秉公辦事,絕不會給你惹麻煩”
“一根筋的家夥,真不知道誰把你收進市衙的”陳市令嘀咕著!
馬上轉向莊家毅賠笑道:“你看,你看都是這個瞎了眼的東西,你沒事吧,都是誤會,誤會。”
莊家毅也懶得糾結了,早點回家,小鶯應該回家了“那我可以走了吧”
陳市令:“可以,可以”
“哦,對了,這個大和尚也是我朋友,剛才要不是他救我,我都要被那群江湖草莽禍害了,他也得跟我走。”
“行,行,行,本來就江湖草寇拚鬥而已”陳市令也不想麻煩,到時候留下人審訊入冊異常繁瑣。
如果沒有人的話,隻要上報淮南府就簡單多了。
臨走前行僧向陳市令要了柳青寒留下的劍。
出來衙門,行僧就把劍扔給莊家毅,莊家毅接過後問道:“大師這是何為?”
行僧微笑說道:“那女施主會在找你,你還她便是,說不定她不會為難你,這把劍乃是大家的手筆,價值不菲”
莊家毅拿著像鏡子一樣透亮的劍,感覺劍刃散發微微寒氣,手指彈了下劍刃,“鐺”清脆透亮的鋼鐵聲,收好劍,向行僧說道:“大師,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在下劉子旭,不知怎麼稱呼大師”
行僧微笑道:“貧僧,法號無量,並非貧僧想救你,而是我佛讓貧僧救你,”
“哇哈哈,大師一開始說我沒佛緣,怎麼晚上就有佛緣?”
“貧僧已經快出來港口,聽聞有殺戮,貧僧走到的時候就剛好遇到施主即將被害,難道施主覺得是巧合嗎?”
廢話,不是運氣,還是什麼,老子都能穿越,這點運氣還真不算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