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瑜哪裏打得過刀疤男?隻有忍住手臂上的疼痛,堪堪接招。
隻見刀疤男的出爪越來越快,爪風都刮得白瑜隱隱生疼。
白瑜已經幾處都被爪傷了,過不多時就要被打敗。
後麵的胡叔也是焦急不已。
白瑜卻開始努力讓內心平靜下來,運出右臂的火龍。
刀疤男又是一爪從天而降,白瑜卻不做防禦架勢,而是右腿弓步踏出,左腿斜跨,暗自運出神力,右拳揮上天際,和刀疤男的爪子來了個正麵碰。
刀疤男爪子就爪向白瑜肩頭,白瑜則一拳打向刀疤男下巴。
“呲”的一聲白瑜肩頭被爪傷,而拳上則有一條隱隱約約的火龍飛出打向刀疤男。
刀疤男“啊”的一聲被打開,胡叔馬上就是一拳補上。
刀疤男就被打趴在地。蜷縮在地上,摸著下顎。
胡叔馬上跑向白瑜,急切地問道:“白小兄弟,怎麼樣?”
白瑜捂著肩頭道:“我沒事,先救下何昊通。”
胡叔看向何昊通,何昊通倒是沒什麼反應。
倒是聽得四麵八方都有人跑過來,往四周一看竟然有幾百號人圍過來。
刀疤男緩緩站起來,道:“給我殺了他們兩個!”
幾百號人就要衝將上來。
好漢難敵人多,這下胡叔和白瑜就是再能打也得嗚呼了事了。
一直默不作聲的那個妖豔女人開了口道:“薛老二,這兩個是我朋友。”
隻見那刀疤男,怔了一下。
馬上先招招手讓幾百號兄弟先停下來。
刀疤男走到這個女人麵前,大聲喊道:“你要幫這一個打傷我的混小子?”
說著揚了揚下巴,眾人一看,刀疤男的下巴好似被火燒了一般。
下巴有被燒傷,皮都掉了一些。
妖豔女人還是緩緩道:“我的小老弟也受了傷呢。”說著看向了白瑜。
“不行,我無論如何也忍不下這口氣。”
白瑜捂著肩頭走上來道:“打傷叔叔還真的是抱歉,不過叔叔爪子好生威風,打的我招架不過來,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打得兩敗俱傷。”
“打傷我還想我放人?想得美。”
胡叔上前打圓場道:“這位兄台,其實我們過來就是為了招那位何兄的,並無惡意。如果兄台能放出何昊通,我們願意把他欠的錢兩倍奉還。”
刀疤男道:“你知道他欠了多少錢嗎?就敢說此大話?他可是欠了一萬銀兩啊,你們還得起嗎?”
胡叔馬上道:“沒問題,隻要兄台能放人,這三倍價錢都可以。”
“當真?”刀疤男聽後思考起來,又問道:“你先拿出前來。”
胡叔當下把帶來的銀票和剛贏得的三百餘兩銀子一共八百兩給了出去,說道:“我們急需他這人,不夠的我們後麵必將派人送過來。”
刀疤男還是覺得沒麵子,仍是默不作聲。
妖豔女人上前道:“這銀子也不少了,剩下的就是他不拿來,我替他還了。你先把人放了吧。”
刀疤男聽了,對女人說道:“好吧,我老薛就賣個麵子給你。”
然後把何昊通交給了胡叔,道:“後天不拿錢來,我定殺到你家去。”說完就讓大夥散了,自己提著銀子走回裏麵去。
胡叔忙上前對女人答謝道:“多謝這位妹子,我們日後也當有重謝給妹子。”
“趕緊回去吧。我的小老弟還痛著呢。”說完望了望白瑜。
胡叔扶上何昊通道:“那先告辭了。”
三人便走出了賭場,走出賭場沒多久,何昊通就蹦蹦跳跳起來,對胡叔、白瑜連連稱謝。
白瑜驚奇問道:“你不是暈在凳子上了嗎?現在怎麼又這般好精神?”
何昊通指了指臉上的傷,笑嘻嘻的說:“這些都是皮肉傷奈何不了我。”
“那他們怎麼沒發覺你沒受內傷?”
“嘿嘿,那是因為我會‘金鍾罩’啊,用神力把我內髒給護住了。”
白瑜聽了覺得好驚奇,天下竟然有這種護體於無形的武功。
胡叔接話道:“‘金鍾罩’可是奇功,白小兄弟想學還挺難的呢。”
白瑜問胡叔道:“胡叔會這招嗎?”
“我走南闖北這麼多年,見過會‘金鍾罩’的也就幾個而已。何兄確實了得啊。”
說著胡叔便牽了馬車過來,上了馬車。
何昊通問道:“二位過獎了,隻是不知道這麼急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胡叔便說:“找你來幫忙的。”
白瑜就把洪楚濤的事簡略地說了一遍。
何昊通聽完後,說道:“這洪楚濤的事情我倒是有所耳聞,不過事情真的如白兄說的那樣嗎?”
“錯不了,洪楚濤就在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