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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景玉已有些醉了,酒壯人膽,他竟當著蕭天逸的麵兒一把抓住柳拂的手,質問道:“拂,拂兒,你說,你是不是就是為了要我幫助天逸一起對付鳳君易?”
柳拂被他此舉嚇了一跳,連忙扯回自己的手臂,低著頭道:“阿玉,你醉了。”
蕭天逸臉『色』有些沉,攔住了還欲撲上去的景玉,道:“景玉,你清醒一些。拂兒她心思單純,怎會如你所說那般?”
“啊?”景玉當真已有些『迷』糊不清了,四肢發軟,歪歪斜斜地倒在蕭天逸身上,壓的蕭天逸臉『色』愈發陰沉。
“景玉!”這兩個字幾乎是從蕭天逸的唇齒間蹦出來的,但景玉其時已爛醉如泥,伏在他身上沒一會兒便睡著了。
柳拂見此,抿唇偷笑:“天逸,既然阿玉已然醉了,身邊又沒帶個侍衛,我一個弱女子也無法送他回宮,便隻好勞煩你送阿玉回宮了。”
蕭天逸有些無奈,卻也無法拒絕,便借此提出要求:“那你便陪我走走吧,也可陪我說說話。”
柳拂有模有樣地朝他福了福身,頗有些古靈精怪地道:“妾身遵命。”
蕭天逸寵溺一笑,將景玉扶了起來,遂跟在柳拂身後,一路上二人有說有笑。
宮中守衛森嚴,可說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但在這偌大宮中,除卻新來的小宮女小太監,卻是鮮少有人不識得柳拂的。
眾人雖奇怪蕭天逸的身份,但看到柳拂卻也不敢說什麼,再定眼一瞧瞧到蕭天逸托著的景玉,便更不好再說什麼。
兩人將景玉送回宮,便一同回去柳拂的住處。暮『色』漸漸爬滿了夜空,閃爍的星子如明亮的琉璃一般美麗。
蕭天逸不知怎的就想到了這些天聽到的八卦,竟有些吃醋,酸溜溜道:“我在宮中聽聞,當然我也不是對這個很感興趣,隻是偶然聽到了,就想跟你這麼一說。”
柳拂險些噴笑出聲,不過被她眼疾手快地捏著帕子擋住了。蕭天逸便不滿道:“你笑什麼?莫非是不想聽?”
柳拂很給麵子地嚴肅道:“不不不,想聽,妾身自然是想聽的,夫君說什麼,妾身就聽什麼。妾身知道夫君不是個八卦的人,不過夫君既然聽見了,便暫且一講。”
柳拂一向曉得,蕭天逸是個死好麵子的人,卻沒想到他竟然也可以如此可愛。
蕭天逸很滿意她的態度,聞言維揚下巴,道:“我聽說,景玉倒是愛惜你的緊,為了你竟不惜與親娘鬧翻最終廢了皇後?”
柳拂知曉他這是醋了,便嚴肅起來,十分中肯道:“廢後善妒,今日即便不是我,往後她也會因妒忌心理犯下別的錯誤,廢後實在是必行之舉,隻不過此番乃是因我而爆發了罷了,其實與我並無多大直接關係。”
雖說景玉廢後乃是因得皇後意圖謀害柳拂,但即便沒有柳拂,皇後也遲早會因陰狠而自掘墳墓。
這樣的毒『婦』,將來也一定會是謀害皇嗣、陷害寵妃的千古罪人,即便最後景玉不除,太後也定會忍受不了。
蕭天逸自是相信柳拂的,隻是他也清楚柳拂的『性』子,怕柳拂不忍傷到旁人而使自己陷入兩難境地,便問:“拂兒,我自是信你的,隻是,你究竟是如何看待景玉的?雖說你不喜歡他,可他對你的心思卻是人盡皆知,對你的好大家也有目共睹。”
一提及此,柳拂就覺得頭大,歎道:“於我而言,自是將阿玉當做兄長一般看待,隻是阿玉也許無法將我真當做妹妹一般了,哪怕往後他放下了,在我想來,也少不了會很尷尬。”
柳拂從來都不願去傷害他人,無論是在身體上還是在心理上。景玉不喜歡旁的閨閣千金偏喜歡上了已為人『婦』的自己,她很榮幸,但這卻也十分令她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