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章 開發生命資源的才學(1 / 2)

魯迅稱《史記》為“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這更是司馬遷性格與人格的絕唱,客觀地涵蓋了司馬遷性格的耿直,人格的偉大,命運的悲槍。

司馬遷的“人固有一死,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已成為中國人警世格言了,民族精神的凝聚,民族心聲的呐喊,民族性格的展現,民族靈魂的精華得到了全麵的昭示。它讓我們看到了一個耿直偉大的人,更看到了一個不屈的民族。

司馬遷忍辱負重寫史記,顯示出他的學術抱負。

千百年來,耿直性格的代表人物應首推漢朝的司馬遷。李陵投降匈奴,武帝大怒,滿朝文武誣辭如傾盆大雨鋪天蓋地而來,而司馬遷則挺身而出。司馬遷當然知道為李陵辯護的危險,但司馬遷就是司馬遷,他有著耿直的性格,他不會違心的去說話,他不怕“以卵擊石”的後果,一些見風使舵的大臣趁機對李陵大肆進攻,司馬遷抱著就事論事的態度,對漢武帝直言不諱,認真地評定了李陵的功過,他想把“李陵事件”放在道德與人格的高度去認識,同時也揭露了形形色色的醜惡嘴臉。這使他激怒了漢武帝,更激怒了那些“全軀保佑妻子之臣”,司馬遷由“李陵事件”走向了?李陵之禍被判處了死刑。雖然這是由漢武帝一手操縱和導演的曆史話劇,但直接導致他個人悲劇的原因,在於他的個性——不受他人影響,不畏權勢,敢講真話,耿直無私。

或許是他對生命的熱愛,或許是他還有未完成的事業(他正在寫《史記》),他沒有選擇死,如果是以錢贖罪,對清貧的他來說是不現實的,如果他想活下去,隻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接受宮刑的處罰,在生與死的選擇中,他經受著難以名狀的痛苦,昂首挺胸地奔赴刑場,刀起頭落,隻需一時的勇氣。然而走進“蠶室”接受宮刑,卻是莫大恥辱,需要的是一生的勇氣,但是他覺得如果“伏法受死”,不過是舉手投足間的事情,還會被認為是罪有應得,死得其所!耿直的性格告訴他,他不能就這樣稀裏糊塗的死!讀到此處,不知後人都是怎麼看待司馬遷的,或許沒有多少曆史知識的人認為:好死不如賴活著;或許封建衛道士認為:不知羞恥,死了算了;或許迂腐的文人認為:嗚呼,痛哉!不管他們怎麼看,在今天看來司馬遷算得上一個偉丈夫,何也?頂天立地,麵對漢武帝敢於堅持自己的觀點,要知道這是冒殺頭危險的;能屈能伸,受官刑忍了。讓人對他的性格人格無話可說。司馬遷的耿直為我們的偉大民族宣告了一個精神誓言——“人固有一死,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是的,人總免不了一死,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如此人生的價值在比較中表現出來。鴻毛與泰山本身就是一種比較,是人生價值的比較。在比較中讓人選擇,在比較中使人思考。不朽的精神有著堅韌的傳播力。

司馬遷通過《史記》表達了自己對以漢武帝為首的封建專製不屈的信念,這其中也飽含了自己的愛憎。司馬遷是一個思想者,一個偉大的思想者,一個永恒的思想者。他把人生旅程中的風風雨雨,熔鑄在自己的思想裏,他思索社會,直書曆史,透視統治階級的本質,悲壯的命運使他的思想越來越深邃,觀念越來越清晰,認識越來越獨到,因而,他具備了更深刻的生命力度。

一生惜時,嘔心瀝血

瑪麗·居裏(Marie SKrodowska Cwrie 1867~1934),法國物理學家、化學家。原籍波蘭,姓斯可羅多夫斯卡。1891年去巴黎大學學習,1895年與比埃爾·居裏結婚。他們共同就放射性現象進行研究,先後發現釙和鐳兩種天然放射性元素,並在後來通過實驗得到了鐳的化合物。鐳的發現,不但開辟了治療癌症的新途徑,在醫學上作出了重要貢獻,更重要的是為現代原子和核物理學的發展奠定了基礎。居裏夫婦被人們譽為“鐳的父母”。由於這一傑出成就,居裏夫婦和法國物理學家貝克勒爾(首先發現放射性現象者)共同獲得1903年諾貝爾物理學獎金。1906年,居裏逝世後,居裏夫人繼續研究物質放射性,取得重大成就,並著有《放射性通論》、《放射性物質的研究》等著作,對原子核科學的發展起了重要的推動作用。為此,1911年,居裏夫人又獲得諾貝爾化學獎金,成為世界上迄今為止惟一一位兩次獲得諾貝爾獎金的女科學家。

瑪麗·居裏的成就,是與她一生惜時,艱苦奮鬥分不開的。1891年,瑪麗來到巴黎上大學,一開始住在做醫生的二姐家裏,但因為這裏人來人往,應酬不斷,再加上離學校遠,每天要乘公共馬車上學,太耽誤時間,於是,她在學校附近租了一間閣樓,單身獨居。在瑪麗看來,時間就是知識。巴黎的冬天是寒冷的,閣樓像個冰窖。但是,為了省錢,更為了節省生爐子的時間,她很少買煤取暖。晚上實在太冷,凍得睡不著,她就把所有的衣服都蓋在身上,有時還把屋裏的一把椅子也壓在被子上,借以“取暖”。平時瑪麗總是買一些現成的食品充饑,有時一連幾個星期隻吃麵包,而不肯用半小時去做飯,這種習慣一直伴隨她一生。在她成為名人之後,她依然很少做飯和上飯館,每天隻在實驗室裏吃幾片麵包和牛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