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溫書接話道:“您說的沒錯,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我們絕不會徇私。所以雖然我們同情您的遭遇,可是折鏵殺了人,這是不爭的事實。”
“你——你們——”老婦氣急攻心,“你們究竟想要怎麼樣?”
絳珠此時才明白暮歲的意思。老婦的唯一弱點便是折鏵,雖說他身手不凡,可是在老婦眼裏,折鏵永遠隻是一個孩子。而折鏵殺人是不爭的事實,所以他們隻需要用這一點,自然能重新引起老婦的注意,甚至更有可能在接下來找到折鏵的藏身之地。
“我們其實並不想對折鏵怎麼樣,隻是想知道一些事情。”性維生素懇切的說道:“如今受人尊敬景仰的好官無辜被殺,凶手逍遙法外,我們都相信折鏵不是凶手,可他一定知道些什麼,所以請求阿婆您幫幫我們,見他一麵。”
“老身不知如何能見到他。你們還是去求別人吧!”
“您知道的,”絳珠也說道:“您是他的生身母親,怎麼會不牽掛他?我想您當年來到京城,一方麵是為了查清當年之事,另一方麵,也是為了見他。”
“就算你說得對又如何?”老婦心裏明白,他們不是真心要拿折鏵開罪,自然也放鬆了些,閉上了眼睛,漫不經心的說道:“老身幫了你們,有什麼好處?”
絳珠聽她這樣說,沉吟了一會兒,又看看周圍幾位夥伴的臉色:“若是您幫我們找到折鏵,一旦破了這個案子,找出來了真凶,我絳珠,一定竭盡全力,幫您把背後的真凶找出來!”
“就憑你?”老婦嘴角掛上一絲不相信的笑容,“小丫頭,老身可是查了十年,在這京城來來回回訪遍了,除了對那個漢商人群中的一瞥,再也沒有任何線索,你能有辦法?”
絳珠點點頭:“您難道就沒有想過,萬事萬物,隻要他發生過,就一定會有存在的痕跡。就算是流水經過,日複一日,石頭也會變形。所以您找了這麼多年,也沒有察覺一絲蛛絲馬跡,難道一點也不疑惑?”
老婦微微皺起眉頭,她心中的確有懷疑,隻是一直不敢承認,此時也更不想在這個小丫頭麵前露了怯:“你一個人能行?”
“誰說她是一個人?”夏溫書上前一步:“還有我!”
“算我一個!”暮歲也笑嘻嘻的說道。
“我。”遊有樂麵不改色的說了一個字,卻也是十分堅定。
絳珠見自己的夥伴們都這樣支持自己,不禁有些感動,此時老婦卻再一次問道:“你們真的可以?”
絳珠堅定的答道:“我們幾人雖然年紀輕,但是也算見過不少風浪,還請阿婆相信我們。也請兌現諾言。”
“好!”老婦說道:“折鏵的身手,也不是你們這些人能夠輕易打敗的,老身就幫你們這一次。”
父母在比較自己的孩子與別人的孩子時,難免會有一種莫名的自豪感。所以絳珠沒有告訴老婦,其實她覺得身邊的遊有樂,已經足以勝過折鏵。而此時遊有樂心中卻泛起了嘀咕,剛才老婦展示出來的身手實在是太過厲害,不知道她這個兒子是不是真的青出於藍。
雖說老婦答應了,可如今已經夜深了,絳珠幾人雖然為有了進展而開心,卻沒有立即行動,紛紛向老婦告了辭,坐上馬車,準備回大理寺。
夏溫書接話道:“您說的沒錯,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我們絕不會徇私。所以雖然我們同情您的遭遇,可是折鏵殺了人,這是不爭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