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鳴眼睛都亮了一下:“額,我這學員挺少的,都不太靠譜。”他躊蹴了一下,問:“你看我怎麼樣?我這邊晚上都沒什麼事。”
小姑娘沒有說話,像是在思考一樣。金正鳴想起昨天的事有點尷尬:“就是,我這背景可能不太好,容易嚇到人。”
景麗笑了起來:“沒事沒事,凶點兒也好,安全感爆棚嘛!”
金正鳴笑出一口白牙。
邱良端著茶杯提著水壺湊過來問:“要不,小老板多請一個?”
他一臉我這邊也很閑也很窮也很能幹,我還比他長得好看,不那麼怕人。
景麗又費了2點,聽了聽這個人的背景。
這邱良喜歡跑酷,原先是個田徑運動員,本來前途挺不錯,但他有個大俠夢啊,大俠要劫富濟貧嘛,所以他經常去偷貪官或者不良商人,四處散財,有一次不小心沒跑掉,被抓了個現行。因為原先沒被逮住過,這個算初犯,又看在是個運動員還拿過獎的,入室盜竊被判了一年半。這剛刑滿釋放,可是前途毀了,又說是個小偷,也不好找工作的,所以才呆在這兒。
景麗搓搓手說:“好啊,反正王姐早上采買也挺累的,你們分個早晚唄!會開三輪的話就早上吧,不過早上比較辛苦,要起得早,五點半的樣子就要工作了。”
“沒事沒事,我們都起得早,一把幹力氣正愁沒處使。”
邱良也笑出一口白牙。
景麗達到目的就要回去了,她都沒想到會這麼順利,這回去還得和薄小微和王春麗好好說一下呢。
小老板走了,金正鳴和邱良站在門口目送她遠去。
田一禾提著一兜葡萄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倆在門口傻樂嗬,很是不爽:“怎麼感覺有什麼好事讓我錯過了呢!”
金正鳴拍了怕他肩膀:“咱倆總算要有固定收入了,武道館的壓力要小些了。”
景麗回去跟她們一說,薄小微下巴都差點掉了:“你還真敢啊。”
王春麗有點擔憂:“會不會引狼入室啊。”
景麗笑了笑:“不,我直覺一向挺好,就像看你一樣,我覺得你可靠,也覺得他們可靠。”
王春麗無話可說,薄小微倒是比較容易想得開:“其實請他們也挺好,就當交保護費了,以後也不怕有人賴賬找麻煩什麼的。而且就是傳得嚇人,說起來那蔣小魚還算是我同學呢,她建築班的,我們文化公開課都一個教室上的,我覺得她挺不錯了,雖然打人凶了點,但也不會隨便欺負人。”
景麗點頭:“是呀,你看昨天晚上那小痞子被他一哼就夾著尾巴出去了,我想那個黃毛就不是什麼好的,看小微身上那錢袋子眼睛都冒綠光了,昨天沒成,估計以後會再來,所以我才特地過去問一下,沒想到金正鳴這麼簡單就答應了。”
“行吧,反正你是金主爸爸,前期服務員的工資還都是你在開呢。”王春麗也無奈的笑了笑:“到處都沒人敢用他們,你這是給他們送福氣去呢,哪會不答應的。”
金正鳴眼睛都亮了一下:“額,我這學員挺少的,都不太靠譜。”他躊蹴了一下,問:“你看我怎麼樣?我這邊晚上都沒什麼事。”
小姑娘沒有說話,像是在思考一樣。金正鳴想起昨天的事有點尷尬:“就是,我這背景可能不太好,容易嚇到人。”
景麗笑了起來:“沒事沒事,凶點兒也好,安全感爆棚嘛!”
金正鳴笑出一口白牙。
邱良端著茶杯提著水壺湊過來問:“要不,小老板多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