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握住她的手,察覺到她溫軟濕熱的手心不斷出著細汗,心道,原來她也是怕的。
鐵籠裏的地麵上還殘留著未幹的血跡,可以想象當時凶殘的場麵。
“怕嗎?”君硯問道。
“怕。”她緊緊握住他的手,認真地回道,“但為了皇上,我就算怕得要死也是敢去的。”
君硯心頭一震,他有多久沒聽過這樣的話了?而且是看似真心真意的那種。
“朕倒舍不得了。”他配合著她的演出,拉著她的手,印上了柔情一吻。
白飛燕心頭微動,衝他溫柔一笑,在距離雄獅兩尺遠的地方,她突然鬆開手,轉頭看向他說道:“皇上在此處等著吧。”
“……”君硯神情莫名地站著,看向她的背影。
因為之前有太醫被它咬死,雄獅現在已經被鎖在籠子的最裏邊兒。
白飛燕斂起衣裙,踩在淩亂幹草鋪就的地麵上,每一步都走得小心謹慎。她剛接近獅子就被它猛然撲倒在地,那寬厚的前爪抬在半空,但卻沒有撕咬她的意思。
白飛燕躺在地上,愣神片刻後才敢喘著氣,她先解開它身上纏繞的鎖鏈,然後伸手握住它的前爪。雄獅的五趾間的傷口已經明顯潰爛,白飛燕從身上取下提前配置好的草藥為它敷上。然後,她艱難地坐起來,從懷中掏出一截短笛,吹著生澀的曲子。雄獅嗚咽一聲在她身旁躺下,收起原本的凶相,溫順地像隻小貓。
一曲畢,她低頭瞥見地上的投下來的人影,抬頭看見君硯正神色複雜地看著她。
“還站得起來嗎?”君硯難得的關心,眉頭淺皺著,似是有幾分心疼。
白飛燕嚐試著站起來,但因為腿傷,痛得摔進他懷裏。
我不是故意的!
白飛燕在內心咆哮,哪裏顧得上什麼端莊活潑的人設,極力想要辯解,卻在看見君硯唇角勾起的一刹那,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挫敗。
他一定覺得她是故意勾引他?
太委屈了!
“我沒有,我不是……”自己都覺得無力且不具任何說服力,到嘴邊的話,也變成垂死掙紮的歎息一般,微弱不堪。
最終,白飛燕是被君硯抱回芙蓉宮的。
福遠瞧著著情況,立即有眼色地叫人先去請太醫到芙蓉宮候著。在福遠的印象中,皇上從來沒對後宮的女人流露出那樣緊張的神情。
芙蓉宮的人見著君硯抱著蓉妃回來,也是震驚不已,烏泱泱地跪倒一片。
幾位太醫輪流診脈,都說隻是受驚,安心靜養即可。
君硯卻打從心裏信不過他們,大概這些人提前聽到消息才會這般口徑一致。
“把所有太醫都叫來。”君硯站在白飛燕的床邊,認真地說道。
福遠愣了一瞬,立即跑去叫人。
看來皇上真是發火了,太醫院最經驗豐富的三位都在這兒了,還去請其他人?
“我沒事了。”白飛燕撩起紗簾,露出一雙大眼睛看向他,溫聲說著。
君硯把其他人都打下去,轉而拉著她的手,坐在床邊,說道:“好好看看,朕才能放心。”
他反握住她的手,察覺到她溫軟濕熱的手心不斷出著細汗,心道,原來她也是怕的。
鐵籠裏的地麵上還殘留著未幹的血跡,可以想象當時凶殘的場麵。
“怕嗎?”君硯問道。
“怕。”她緊緊握住他的手,認真地回道,“但為了皇上,我就算怕得要死也是敢去的。”
君硯心頭一震,他有多久沒聽過這樣的話了?而且是看似真心真意的那種。
“朕倒舍不得了。”他配合著她的演出,拉著她的手,印上了柔情一吻。
白飛燕心頭微動,衝他溫柔一笑,在距離雄獅兩尺遠的地方,她突然鬆開手,轉頭看向他說道:“皇上在此處等著吧。”
“……”君硯神情莫名地站著,看向她的背影。
因為之前有太醫被它咬死,雄獅現在已經被鎖在籠子的最裏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