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我沒回頭,但卻知道來人是誰,幹脆懟了回去!我真不明白自己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不然為什麼會被衛颺這麼陰魂不散地跟著?
“小憂,我可沒鬧。”衛颺反駁,得寸進尺地將我抱緊,塞入他冰涼的懷裏。“我們有些時候沒見麵了,你可想我?”
“不想。”我巴不得是自己做夢,衛颺就讓他哪邊涼快去哪邊。
“嘖嘖,真是絕情呀。”衛颺搖頭,語氣竟然夾雜失落和傷心。他演技真不錯,因為我的心上,竟真泛起一抹淡淡的心疼……不過轉瞬即逝,板著臉瞪了他眼。
衛颺不生氣,不過趁機一雙手在我身上不客氣地遊走。他就一流氓,根本不知道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
“別摸了。”我氣急,幹脆罵出。
“小憂,你怎麼了?”林妙看不到衛颺,以為我在和她說話。我賠了尷尬,連忙搖頭說沒事。她將信將疑,把我從頭到尾打量了圈,眼裏寫滿擔憂。“可是我真覺得你最近奇奇怪怪的。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如果你有事,一定給我說好不好?”
“好。”我苦笑點頭,林妙是我最好的朋友不錯,但我最近遇到的破事,還真沒法和她細說。
“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我有話給你說。”我壓低聲音,通知衛颺。之後和林妙告別,朝平時沒有人的操場走去。衛颺懶散地跟在後麵,慵懶得提不起精神。
找了個沒有人的角落,我懶得跟他兜圈子,幹脆直接地問,“我說,你要怎麼才肯放過我?”
我委屈極了,就差當場撒潑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求衛颺了!
當然我抹不開麵子,也還要自己的二皮臉。
“可我是來幫你的。”衛颺奇怪地看著我,將身子更慵懶地靠在牆上,非常遺憾地通知我說。“而且,我永遠不會放過你。”
他低著頭,眼神突然黯了黯。
小聲低喃。“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怎麼可能放過……”
啊?
他說得小聲,我眨了眨眼睛,應該聽茬了。隻能疑惑地轉移話題,“幫我?你會那麼好心?還有,你要幫我什麼?”
衛颺一聲嗤笑,再抬頭的時候,眼睛恢複到往日的戲謔,開口盡是不正經。“腦袋呀。蘇芒不是拜托你找她的腦袋嗎?她給了你三天時間對吧,三天過後,如果你找不到,可要把自己的腦袋賠了。”
“你怎麼知道?!”我急了,一張臉憋得通紅通紅,“你監視我?你連我做了什麼夢都知道?你……你到底想做什麼?”
“不做什麼。”衛颺將手攤開,眼眸暗示我冷靜些,別太激動,“我剛才說了,我是來幫你的。再說,不就一個夢嗎?我有一千種一萬種的方法,知道你的一切。”
我站在他的麵前,他說知道我的一切,可我對他幾乎一無所知,信息的不對等,莫名心慌。
“罷了,我們說回腦袋吧。”衛颺幹脆席地而坐,動作雖然隨便,但舉手投足,都特別有範,如果不是厲鬼的話,單衝那副姣好的皮囊,我說不定都要卸下矜持,生生撲過去!
可惜不行,我僅剩的理智還在負隅頑抗。“什麼腦袋,我不就做了個夢嗎?夢又不能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