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看著這趙公子也是可憐,稀裏糊塗地被送進了,等醒了不僅自己蹲了大牢,家還沒了,他那風光無限的爹還出了家,匪夷所思啊。
獄卒說:“現在外麵都傳趙大人去了寶華寺,剃度出家了,但是小的一直守在這裏,並不知道這傳言是真是假。但是外麵都是這麼說的,當成奇談了都。”
趙誌吼道:“胡說八道,我爹怎麼可能出家,他愛財如命,愛權也如命,他怎麼可能舍下一切出了家,何況還有我呢,我還在牢裏呢,我爹怎麼可能不來救我。”
獄卒道:“趙公子您也別跟我發火,我這是看您可憐才告訴您,至於趙大人到底如何了,小的也確實不敢斷言。您且等著吧,回頭有來探視您的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趙誌那還聽得進去這些,嘴裏一直叨叨著“不可能”,自己酒後失態,已經犯下滔天大罪,若是父親真的此時剃度出家,那自己豈不是這輩子都別想走出這大牢了。
正想著呢,有人來探視,獄卒說:“趙公子,您也別自己嚇自己了,趙夫人來探視了,很快就過來了。”
趙誌一個軲轆爬起來,死死的盯著門口那,直到趙夫人跌跌撞撞地走進來,趙誌開始嚎啕大哭:“娘,娘,您快讓爹救孩兒出去啊,我不想坐牢啊娘。”
趙夫人撲過來,隔著牢門抓住趙誌的手:“誌兒啊,我可憐的誌兒,你爹他已經瘋了,他扔下我們娘倆不管,竟然去寶華寺剃度出家做和尚去了。瘋了,他已經瘋了!”
趙誌一聽,他爹竟然真的出家了,他大吼道:“不行!不可以!他怎麼可以出家,我還在牢裏呢!娘,你去找他,你快去找他啊,孩兒的死活他都不管了麼?”
趙夫人也眼淚汪汪地撫摸著趙誌的頭:“誌兒啊,你別急,娘去找他,娘去求他救你,你別著急,他畢竟是你爹,興許他就是一時氣糊塗了,你大腦朝堂,他顏麵掃地氣糊塗了。”
趙誌突然想起來獄卒的話,還有家產,他問道:“娘,咱們家的產業呢?家產充公了嗎?我爹真的將家產充公了麼?”
說到這裏,趙夫人也忍不住大哭起來:“是啊,你爹他瘋了,他竟然將家產充了公,他竟然不考慮一下咱們娘倆怎麼過,一下就散盡家財出家去了,這個殺千刀的啊!”
趙誌又問趙夫人:“娘,關於我的判刑可出來了?”趙夫人說:“皇上暫時隻是說將你壓入大牢,剩下的都交有魏崢審理了。”
趙誌大喊:“怎麼會交給魏崢,他可是鐵麵無私出了名的。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娘啊,你還是去找我爹吧,讓他清醒一點,趁著最終判決還沒下來,幫孩兒好好走動一下。”
趙夫人哭著說:“兒啊,皇上已經派人封了我們家,就算你爹清醒了肯回來,怕是也沒有多少銀子可以走動關係了。
娘在封家之前倒搬出來一些值錢的物件,也拿了些銀票,隻是現在你爹剃度出家的消息早已經在長安城傳開了,咱們孤兒寡母,隻怕沒人願意幫咱們了。”
獄卒看著這趙公子也是可憐,稀裏糊塗地被送進了,等醒了不僅自己蹲了大牢,家還沒了,他那風光無限的爹還出了家,匪夷所思啊。
獄卒說:“現在外麵都傳趙大人去了寶華寺,剃度出家了,但是小的一直守在這裏,並不知道這傳言是真是假。但是外麵都是這麼說的,當成奇談了都。”
趙誌吼道:“胡說八道,我爹怎麼可能出家,他愛財如命,愛權也如命,他怎麼可能舍下一切出了家,何況還有我呢,我還在牢裏呢,我爹怎麼可能不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