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探花非但進來了,他幾步上前,還推了那禦史一個趔趄,叉腰問那禦史,氣呼呼道,“你說什麼呢?不要臉的東西!大公主的事是大公主的事,陛下已經重懲了,你還要怎麼樣!這會兒落井下石,你是人嗎?大公主怎麼得罪你了,你要這樣不依不饒!王八蛋!你老家叔叔還吞占鄰家房舍呢,你怎麼不說了!大公主外家不就是個土財主麼?早不說晚不說,非要這時候來說,你安的什麼心!你當咱們都是傻子嗎?你還要怎樣?要逼著陛下殺了自己女兒,讓陛下背上殺女之名,你才能趁意嗎?”
禦史被秦鳳儀這突然進殿的事給驚的一時沒反應過來,還險被這小子推地上去,禦史也不是好纏的啊,當下便道,“我不過就事論事,我們禦史,風聞奏事,今既知道,沒有不稟報陛下的道理?你少誣蔑我!”
“放你娘的狗臭屁,以為我看不出你的險惡用心嗎?”秦鳳儀重重的哼一聲,“但凡有良心的人,你們怎麼就不想想陛下對你們的恩典!大公主是不對,可就是按律,大理寺的卿,你來說,按律當如何?”
大理寺的卿——大理寺卿堂堂正三品,平日裏秦鳳儀巴結都不一定巴結得上,這會兒竟叫個七品小官兒給點名了。大理寺的卿沒理會秦鳳儀這七品小官兒,覺著有失身份。大理寺的卿不說話也沒關係,秦鳳儀早有準備,他都打聽過啦!就見秦鳳儀大聲道,“按律不過是杖八十,還可用錢來贖!今陛下都削了大公主的尊位,你們還這樣不依不饒的拿大公主的外家說事,這是人幹的事嗎?”
“我不過剛做官沒多久,就知道陛下是如何愛惜臣子的一個人了。你們這些大員,個個高官厚祿,與陛下君臣多年,除了攻詰此事,你們體諒過陛下一個做父親的心情嗎?你們安慰過陛下一句嗎?誰家出了這樣的事好受啊,陛下整個年都沒過好,別人過年都過得紅光滿麵,陛下都憔悴成這樣了,你們都看不到嗎?不說君臣情義,就是尋常朋友家,出了這樣的事,也隻有去安慰的,誰會落井下石啊!你們太沒人情味兒了!”說著,秦鳳儀哇的一聲,嚎啕大哭!
他簡直是天生的好嗓門兒,況太寧殿屋高宇闊,一時間,滿殿皆是秦探花的哭聲。
大家都傻了。
那啥,咱們可都是私下安慰過陛下的啊,也不隻你秦探花一人有良心啊!
秦探花這一哭,簡直是叫景安帝都險些落了淚,想著,朕真是沒疼秦探花啊,看這孩子多有良心啊!
秦探花是真哭啊,絕不是虛作聲勢的哭,人家哭的那叫一個慘喲,眼淚嘩嘩的流,鄭老尚書先是看不過去,這可是當朝啊,連忙道,“景川侯,你趕緊勸一勸秦探花。”
景川侯哪裏勸得住喲,秦鳳儀哭的人耳鳴,景川侯的話哪裏聽得到哦。秦鳳儀簡直是痛哭了足有一盞茶的時間,兩隻大大的桃花眼都哭紅了,他這一哭,朝會也沒法兒開了。好在,如今新年剛過,也沒什麼要緊事,景安帝便命退了朝。不過,把秦探花留下,叫進了宮裏。
秦探花非但進來了,他幾步上前,還推了那禦史一個趔趄,叉腰問那禦史,氣呼呼道,“你說什麼呢?不要臉的東西!大公主的事是大公主的事,陛下已經重懲了,你還要怎麼樣!這會兒落井下石,你是人嗎?大公主怎麼得罪你了,你要這樣不依不饒!王八蛋!你老家叔叔還吞占鄰家房舍呢,你怎麼不說了!大公主外家不就是個土財主麼?早不說晚不說,非要這時候來說,你安的什麼心!你當咱們都是傻子嗎?你還要怎樣?要逼著陛下殺了自己女兒,讓陛下背上殺女之名,你才能趁意嗎?”
禦史被秦鳳儀這突然進殿的事給驚的一時沒反應過來,還險被這小子推地上去,禦史也不是好纏的啊,當下便道,“我不過就事論事,我們禦史,風聞奏事,今既知道,沒有不稟報陛下的道理?你少誣蔑我!”
“放你娘的狗臭屁,以為我看不出你的險惡用心嗎?”秦鳳儀重重的哼一聲,“但凡有良心的人,你們怎麼就不想想陛下對你們的恩典!大公主是不對,可就是按律,大理寺的卿,你來說,按律當如何?”
大理寺的卿——大理寺卿堂堂正三品,平日裏秦鳳儀巴結都不一定巴結得上,這會兒竟叫個七品小官兒給點名了。大理寺的卿沒理會秦鳳儀這七品小官兒,覺著有失身份。大理寺的卿不說話也沒關係,秦鳳儀早有準備,他都打聽過啦!就見秦鳳儀大聲道,“按律不過是杖八十,還可用錢來贖!今陛下都削了大公主的尊位,你們還這樣不依不饒的拿大公主的外家說事,這是人幹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