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以平郡王對秦鳳儀的了解,也沒想到秦鳳儀竟能幹出揮拳揍親爹的事來。這完全不是一般的血性啊,這簡直是——
哎,平郡王一聲歎,四平八穩的出得宮去。
便是鄭老尚書,也覺著,不必再考慮秦鳳儀之事了。這位殿下可真是……別個人遇到這等情勢,怕想得最多應該是如何利用情勢利用陛下的內疚多為己謀些利益好處,鳳殿下別個不說,為人當真是,世間有一無二的,想來,什麼嫡皇子啥的,根本沒在這位殿下心裏啊。
這一頓老拳下去,還用考慮什麼嗎?
什麼都不必考慮了。
便是如今在宮裏同母親哭訴的平皇後,怕也不知,她心下所擔憂之事,眼下已完全無需再擔憂了。平皇後還與母親說呢,“我真是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當初柳妃之事,我如何清楚?她說去廟裏念經,然後便說過逝了。誰又與她爭過什麼,如今倒好,這個秦鳳儀,到底如何誰知道呢?可天下人會如何說我?”
“現下說這個還有什麼用。”平郡王妃道,“莫說這些沒用的,我說的話,你記得才是。”
“哪裏還用母親囑咐,我早問過陛下,要不要給那位些個賞賜補償?”
“陛下怎麼說?”平郡王妃不由有些緊張。
“陛下也沒說什麼。”平皇後道,“我已命人列了單子,什麼東西都是上上好了,這會兒也不要瞅哪位皇子的例了。若是陛下骨血,這些年終是虧待了的……東西多少我都不心疼,隻是,母親,陛下要認兒子,這誰都沒有攔的理。隻是,若認他為柳妃之子,叫我與大郎如何在這宮中立足?”
“這個你不必操心,有家裏呢。你這會兒是要拿出一國之母的氣派來,就是大殿下那裏,也勿必囑咐大殿下,必要對鳳殿下兄友弟恭才是。”平郡王妃苦口婆心的叮囑。
“母親放心,我都曉得的,我已是囑咐大郎了,哪怕那位鳳殿下有什麼難聽的話,他說,就叫大郎聽著便是。”平皇後說著就氣悶,隻是這股子氣悶卻又不知該如何排譴,好在,她畢竟也是為人母為人祖母的年歲了,此時,孰重孰輕,平皇後還是分得清的。平皇後已經決定了,不論陛下如何封賞,隻要不認為嫡皇子,都隨陛下封賞去!
母子倆在鳳儀宮商議著,秦鳳儀此時已自昏迷中醒來,醒來後,他便見到了正在批閱奏章的景安帝。秦鳳儀覺著後脖子有些疼,卻不影響他靈活的自榻上跳起來,景安帝看他一眼,“怎麼,還要與朕再打一架?”
秦鳳儀朝地上啐了一口,轉身踢門離去,再未回頭!
景安帝握住筆的手微微一頓,看那虛掩的半扇門一眼,直待秦鳳儀的決絕的背影消失不見,此方繼而低頭繼續批閱起奏章來。
秦鳳儀出宮,見他爹正帶著侍衛等在宮門口,秦老爺一見兒子出來,連忙上前,上下打量兒子一眼,見兒子完好,仍是忍不住問一句,“兒啊,沒事吧?”
便是以平郡王對秦鳳儀的了解,也沒想到秦鳳儀竟能幹出揮拳揍親爹的事來。這完全不是一般的血性啊,這簡直是——
哎,平郡王一聲歎,四平八穩的出得宮去。
便是鄭老尚書,也覺著,不必再考慮秦鳳儀之事了。這位殿下可真是……別個人遇到這等情勢,怕想得最多應該是如何利用情勢利用陛下的內疚多為己謀些利益好處,鳳殿下別個不說,為人當真是,世間有一無二的,想來,什麼嫡皇子啥的,根本沒在這位殿下心裏啊。
這一頓老拳下去,還用考慮什麼嗎?
什麼都不必考慮了。
便是如今在宮裏同母親哭訴的平皇後,怕也不知,她心下所擔憂之事,眼下已完全無需再擔憂了。平皇後還與母親說呢,“我真是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當初柳妃之事,我如何清楚?她說去廟裏念經,然後便說過逝了。誰又與她爭過什麼,如今倒好,這個秦鳳儀,到底如何誰知道呢?可天下人會如何說我?”
“現下說這個還有什麼用。”平郡王妃道,“莫說這些沒用的,我說的話,你記得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