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我這就去辦。”
趙卓馬上起身,意氣風發的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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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還有兩天的時間就要離開宿州了,淳太妃是在第二天才得到這個消息。
她嚇壞了,因為秦王從來都沒有來通知過她。
“春華,你這兩天是不是有動靜?”
淳太妃拉著春華的手,焦急的問她。
春華低垂了腦袋下去,這個問題她怎麼知道?
“也是啊,你和秦王在一起,一共也沒幾天。
不過,這事情,秦王不懂,不如你說謊騙他,就說你懷孕了好不好?
興許他知道自己有了兒子,就不會這麼對我們了。”
淳太妃的心虛是掩飾不住的失落,連說話都是自言自語,眼睛根本沒有固定的地方。
她怎麼說,春華就怎麼做,她隻不過是個下人而已,頂多是秦王的通房丫鬟。
“好了,就按照我說的辦。”
淳太妃牽著的手,去了柳涵玉住過的院子裏。
秦王回來的這兩天,一眼都沒看過淳太妃,淳太妃心裏也開始發慌。
秦王坐在內室的床上,身上穿著柳涵玉為他做的寢衣,外麵包裹著柳涵玉蓋過的被子,一手執劍,一手拿布輕輕地在劍鋒上擦拭著。
劍身被他擦得鋥光發亮,能照出人的影子來,泛著盈盈的寒光。
不時,飛手進來了,拱手稟報,說淳太妃來了。
秦王沒抬眼,更是沒說話,仿佛沒聽見一般,繼續擦拭著手中的劍。
飛手明白,秦王現在不想看到淳太妃。
於是,他退了出去。
淳太妃當然不相信,秦王竟然會這樣狠心的對她。
或者即使相信了,她也不會就此作罷。
將飛手推到了一邊去,淳太妃牽著春華的手,就闖到了內室來。
“柴扉,你是不是打算要拋棄我這個做母妃的?”
秦王知道淳太妃一定會闖進來的,所以他隻能不說話。
淳太妃生了他,養了他,他說什麼都是不孝。
淳太妃異常的生氣。
秦王無視她的提問,漠視她的到來,這讓淳太妃傷心又苦楚。
本來氣鼓鼓的,後來眼淚一落,就心酸得卑微到了塵埃裏。
“兒啊,你能看看我嗎?
就算我老了,沒用了,你是不是看看你將來的兒子?
春華她已經懷上了,這總是你的親骨肉吧?”
淳太妃一邊哭,一邊拉著春華,將春華推到了前麵去。
淳太妃不說還好,她這麼一說,秦王本來在擦劍的手,忽然一翻手腕,猛地就將劍刺向了春華的咽喉處。
站在一旁的淳太妃嚇得連連大叫。
“兒啊,不要啊,她懷了你的孩子!”
淳太妃上前一步,將春華拉到了自己的身後去,自己擋住了秦王的劍。
秦王沒有焦距的寒冷眸光,忽然一凜,充滿了無限的冷意。
“那是你的兒子,不是我的。
我隻和涵玉生兒子。
既然母妃你要等著春華生兒子,那你就留在宿州陪著她。
她可以照顧你,你也可以照顧她,兒子更放心。”
說完,他翻了手腕又將劍收了回去,繼續擦拭,整個人更冷。
“得令,我這就去辦。”
趙卓馬上起身,意氣風發的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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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還有兩天的時間就要離開宿州了,淳太妃是在第二天才得到這個消息。
她嚇壞了,因為秦王從來都沒有來通知過她。
“春華,你這兩天是不是有動靜?”
淳太妃拉著春華的手,焦急的問她。
春華低垂了腦袋下去,這個問題她怎麼知道?
“也是啊,你和秦王在一起,一共也沒幾天。
不過,這事情,秦王不懂,不如你說謊騙他,就說你懷孕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