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姐姐?”
說完,他自己又兀自笑著否定了。
“姐姐,雖然足夠聰明,這樣的大殺器,她應該是想不出來的。”
趙卓是不經意的一提,秦王的思緒卻一頓,轉眼看向他,半天沒動,失了神。
柳涵玉會跟著他來到這裏嗎?
她不是恨死他了嗎?還會主動來送他大殺器的圖稿?
說到圖稿,秦王又想到了自己在宋掌櫃的成衣店內,看到了柳涵玉為趙清雅設計的那套衣服的圖稿。
他從來都不知道柳涵玉會畫衣服的圖稿,卻在那一次看到了。
這一想,又從記憶中提出了一連串不可能的回憶來。
以前,他不知道柳涵玉會下圍棋,會唱那麼好聽的的歌曲,會作詩畫畫。
這樣的柳涵玉都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那這次呢?
會不會也是一個意料之外,想象之中的奇跡?
是的話就好了,是的話,柳涵玉就在這天舟小鎮,就在他的身邊。
閉上眼睛,秦王的眼中都是淚。
以前回到家裏,每次都是迎著柳涵玉的笑臉。
她調皮,有點小任性,小嬌蠻,在他不在的日子裏,卻能將整個秦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條,還坑蒙拐騙了不良商人那麼多錢,店鋪,來為他的秦王府輸血。
她總是喜歡纏著他,欺負他,還總是喜歡將他摟在懷裏親著他。
涵玉,我的妻,漠然秦王的一隻眼睛裏有冰涼的淚水滴落。
現在每天晚上,一個人的冰冷淒涼,讓他的寂寞無處遁形。
要不是趙卓說,一定能把柳涵玉給找回來,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繼續撐下去。
白天忙得時候還好,他最怕的就是夜深人靜一個人的時候。
淳太妃雖然是他的母妃,也為他吃了不少苦,可是他做得就是給她安穩富足的生活,讓他事事都順從她,這樣的孝順他真的做不到。
趙卓也注意到了秦王的神色不對。
攸地,趙卓將眼睛也垂的下去,十分內疚的說道:
“對不起。讓你傷心了。”
“沒關係,其實本王早就預感她要離開我。
她答應本王娶韓月的時候,竟然對本王說,大丈夫何患無妻。
也許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就計劃著要離開本王了,是我忽略了她的感受。”
微微將下巴揚了起來,秦王眨了眨眼眸,忽然就忘了趙卓剛才在同他講什麼。
“對了,你答應過本王,要將涵玉找回來,是不是在騙本王?”
秦王對於找回柳涵玉非常的沒信心。
柳涵玉要是想回來的話,早就回來了,到了現在還沒有回來,那機會有多渺茫!
“在下不敢,在下當時講這句話的時候,也不是沒依據的。
姐姐和香草的關係非一般的主仆,我相信香草應該能找到她。
香草應該也沒和我們說實話,所以我背著您,給飛手施加了壓力,逼著香草去找姐姐去了。
現在應該在京城吧,這個方向還是靠譜的。”
秦王長喘一口氣,緊接著往外走,路過趙卓的時候,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本王相信你有能力,能將那個年輕的後生找出來為我所用。
假如你能將他變成涵玉的話,本王一定感激不盡。”
說完,秦王默默的出去了。
對於這個年輕的後生,趙卓還真的有幾分好奇,他很想看一看他的本領是不是在自己之上。
下午閑著沒事兒,趙卓就到那老先生家裏去溜達。
去之前,他買了一壺酒,知道老先生貪杯,他這是免費去打探消息了。
趙卓這個人能屈能伸,能上能下。
老先生認得他,當即將他請進了屋裏。
老先生的兩個兒子還沒走,還在老先生家墨跡。
到手的一銀票沒拿穩要飛了,讓他們怎麼甘心。
趙卓到了那裏以後,盤腿坐在老先生的炕上,和哥倆聊得很開心,還一副總為人家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