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給人家分析如何買田置業,一邊湊著這個機會鼓勵人家趕緊發家致富。
喝酒聊天,很快年輕人就酒後吐了真言,將他們藏在內心的那些話都說了。
最後,還抱著趙卓,一口一個兄弟的喊。
趙卓也不含糊,也和他們勾肩搭背,大聲嚷嚷著想我幫你們嗎?想的話我就給你們出個主意。
兩個兄弟當然想啦,湊近了,問他有什麼辦法,快點兒說。
趙卓說,把老先生哄出去,就告訴他們。
兩個兄弟為了錢,哪裏還把老子放在心頭上?
兩個人起身就將老先生從這屋裏抬到了隔壁屋裏去,還交代自己的親娘看好了自己的親爹。
“真是兩個沒良心的,現在竟然敢將我抬出來?”
老先生氣哼哼的在隔壁走來走去的,老伴兒卻不讓他出去,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沒了老先生在身邊,趙卓講話也就沒了難麼多的顧及。
他在老先生的兒子的耳朵邊上那麼一說,兩個人立馬覺得特別有道理,如同醍醐灌頂一般。
該下了的套已經下上了,趙卓溜溜達達的就走了。
他走了之後,老先生的兩個兒子,就到大街上的壽衣店裏,買了兩套孝衣。
“二弟,咱們這樣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我要是到了咱爹的這個歲數,肯定比他要想得開。
好多老人沒走之前,不都給自己置辦了棺材和壽衣嗎?
允許他們這麼幹,為什麼就不允許我們做兒子的這麼做?”
二兒子一點都不知羞怯的,直接將那麻衣孝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之後,一邊回家一邊哭。
“沒有天理啊,鎮上的魏老先生莫名的就被人給打死了,誰來為他做主呀?”
大兒子是不敢哭,也沒有那膽氣,就跟在兒子的後麵,捂著眼睛小聲嗚嗚。
他們兩個在自家門口的方圓兩裏呢,所有的街巷都轉了一遍,一邊叫一邊繞。
三五遍下來之後,附近的人都知道,魏老先生被人給打死了。
這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柳涵玉的耳朵裏,因為柳涵玉就住在這附近。
她一聽到這樣反常的消息,就知道自己似乎已經暴露了。
一般的情況下,秦王或者趙卓都不會做出這樣喪盡天良的舉動,除非那老先生壞事做盡,真的讓秦王忍無可忍。
秦王這個人,柳涵玉還是了解的,在敵人麵前他可以凶神惡煞,甚至可以魑魅魍魎,但是在老百姓的麵前,他還是極其要臉麵的。
知道了這一點,柳涵玉馬上就意識到,這可能是秦王或者趙卓引她出去的圈套。
“香草,這裏不能住了,我們得馬上搬家。”
柳涵玉突然和香草這樣說的時候,香草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姐,咱們在這裏住的不是好好的嗎,為什麼要搬家?”
柳涵玉歎了口氣,“我們被壞人盯上了。”
她也隻能這麼騙香草,香草一直都勸她去見秦王,她都沒去。
香草說可以原諒秦王了,她也不原諒,現在她背著香草偷偷的去給秦王送設計圖稿,要和香草挑明了,總感覺有些難以啟齒。
再說了,她內心裏還是不想見到秦王,給他送東西,隻是因為她肚子懷的孩子是秦王的。
她就是再恨秦王,也得讓自己肚子裏孩子的爹活著吧?
她去找魏老先生的事情,也不是無懈可擊,最起碼她打聽過別人,魏老先生的家住在哪裏。
打聽得時候,她並沒有將自己的容顏遮起來,要是萬一那人和魏老先生家的關係不錯,將她出賣了怎麼辦?
“走,快點走,先去你的包子鋪裏湊合一下。”
柳涵玉連解釋都省了,直接將香草洗菜的手從水裏拽出來,拉著她到屋裏收拾東西,準備著要馬上離開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