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了他胸口的一聲震悶,是冷笑,“青籬?”

哎,人生有時候就和小倌一樣,不管自己願意不願意,隻要對方想就得扒得光光地取悅對方,半點不由自己。

和青籬之間的事,私心裏不願意任何人知道,可還是瞞不了他。

攏在腰間的手更緊了些,將我整個人納入他的懷中,“如果不是你受傷,我就掐死你。”

明明是狠戾的話,又那麼無可奈何。

我抬起軟軟的胳膊,勾上他的頸項,“對不起。”

“我信你有自己解決的能力,也信你能做到平安歸來,但是……”輕柔的吻印在我的額頭,“隻能擔憂的等待,太揪心,還有……”

“我保證以後不說這是我的私事!”我聰明地先做出保證。

那冰寒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輕鬆的笑,“青籬是我的,你今日的傷我沈寒蒔他日必將雙倍討回。”

果然,錢債好還,情債難了;他一心為我,我卻隻想著如何瞞騙他。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心懷愧疚之下,唯有討好。

若你知我今日之傷命不久矣,不知還會如何找青籬拚命,這也恰恰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他的臉上,終於展露了笑容。

一露,即僵。

他的手撫上胸口,眉頭微蹙。

“怎麼了?”他秀美的容顏今日看上去,格外的白皙,總讓我看上去覺得哪不對。

“軍中事多,趕著出來找你,累了些。”他的眼角寫滿疲累,聲音也是懶懶的。

這幾日,他不是在忙著整軍待發,就是在陪著我,的確是勞累了。

手指拂過他的眉頭,想要撫平舒展。

溫柔的笑意勾動我的心弦,他輕歎著,“又傷了,晚上我陪你療傷。”

我心頭猛然一震,忽然想起了青籬的話,我與沈寒蒔越親密,純氣越精進,死的也就--越快。

“采陽補陰嗎?”我笑的邪惡,“若是把你吸死了,我就可以多找幾個美男來陪了,省的翻了你的醋壇子。”

“閉嘴!”他重重地把我按進懷裏,“睡你的!”

我笑聲連連,埋在他的胸口休憩,昏昏欲睡。

冷不防,鬢邊有他的呼吸在噴灑,溫柔的語調讓人輕易失了戒備,“你的武功是青籬傳授的吧,所以才對他有超越的心,不想讓我知道你見的人是他。”

我無聲地點點頭,算是承認。

強撐的力量鬆懈後,人分外的累,懶懶的不想說話,也沒有那麼多的腦子去考慮思量。

“這雙修的功法就是他教你的?”那聲音柔的幾乎能掐出水來。

這不像以往的沈寒蒔啊?這個念頭浮上腦海的時候,我已經下意識地點了頭。

糟糕!

我猛地從他懷裏直起身體,正對上一雙火光閃耀的眸子,還有口氣不明的問句,“看來,他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了?”

我幹巴巴地咽了口口水,“這個重要嗎?”

他的手勒著我的腰身,在那溫暖包裹中,他唇邊漸漸散了笑意,冷凝了神情,“這個不重要嗎?”

他此刻的表情,我隻能用一句話形容--山雨欲來風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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