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先記下,等你回帝域範家的時候我再叫爺爺家法處置你。”
範清很是不滿的哼了一聲,範登龍縮了縮脖子。
這件事情上麵他雖然處理的很好,可過程中用的方法卻有點不對。
曹從文和小狼趕過來的時候,兩人眼神都非常幽怨。
雖然隻是短暫的讓他們失去行動能力,可說到底兩人都是為了範登龍好,就算觀點不同大家可以采取協商的態度嘛,沒必要動手啊。
而且,隻是一輪爭辯就直接動手,這種行為真是傷透了兩人的心。
“嗬嗬,那啥,今天的事哥們說聲對不起。”範登龍沒有他老子範惜文的那種混賬脾氣就算是自己錯了也不會承認,他倒是光明磊落,錯了就會主動去認錯。
“我這個人很少和人說道理,很多時候寧願用拳頭講話也不喜歡去嚐試著說服別人。”
曹從文沒有說話,這個梗暫時還不能消除,至少也要等兩天先。
小狼比起曹從文來就有點耐人尋味了,這家夥臉上很是興奮,而且眼中還有崇拜的眼神。
可能,之前範登龍露的那一手點穴功夫和能單獨對付殺手排行榜上高手的實力讓他產生了一些另外的心思。
那種表情範登龍很熟悉,在徐蓮的保鏢馬漢良身上也曾有過。
“要不是你逞能,我們現在早就將這群人繩之以法了,現在好了,大海茫茫我們要到哪裏去追捕啊。”
範清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龍魂在廣域參與行動的所有戰鬥人員正往這邊行程包圍圈,隻要再過上半個小時這幫殺手就絕對是插翅難逃,但在這關鍵時刻範登龍卻打草驚蛇,直接讓殺手逃走了。
所以計劃全部竹籃打水一場空,這群殺手再次消失在他們的視野中,他們將再次處於一個被動的位置。
“嗬嗬,你放心,他們是跑不掉的,我在他們身上留下了一點特殊的東西,想要找到他們很輕鬆的。”
兩人貼身戰鬥十幾個回合,在玩貓捉老鼠的時候趁機在血月身上留下了特殊的粉末,平時是無色的,但會留下一種特殊的氣味,一般人聞不出來。
範清的妙目流轉,看了範登龍一眼,她現在才發現,原來自己這個從小在山上長大的堂弟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不堪。
“嘿嘿,這件事交給我去解決,血月實力一般,我親自解決掉這些麻煩。”
範登龍很是自信,範清一陣疑惑,剛才她不知道範登龍和血月之間戰鬥是如何的碾壓,對於他的話表示懷疑。
“嗯,天色也晚了,大家都回去洗洗睡吧,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範登龍並不想在範清麵前過多的暴露自己手段,所以找了個借口打發大家離開。
他給林月打了一個電話,確認林月安全之後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隻要林月安全,那麼接下來行動才能放心的去執行。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輕微的香氣,如果不是特別訓練過的人是根本聞不到的,範登龍從口袋裏麵拿出一個小木盒。裏麵有一隻金蟬,打開盒子之後,金蟬撲棱撲棱著翅膀就往前飛。
範登龍跟著金蟬往前走,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血月捂著受傷的肩膀跑出了幾裏路之後才慢慢停了下來,在確認沒人追上來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範登龍的強,是所有殺手都沒預計到的事,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他們整個殺手小隊一起出手或許有可能,但他血月一個,完全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血月進入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藥房,買了一點處理外傷的藥物,然後又消失在夜色中。趁著黑,拐進旁邊的居民區,不知道從哪裏摸來一套衣服換上,還戴上一頂帽子。
整個人瞬間大變樣,如果不是範登龍在他身上留著粉末,這個時候恐怕絕對追不上他。
“嗬嗬,挺聰明的嘛,居民區,人多眼雜,最容易掩藏的地方。”
範登龍慢慢的來到了居民區,他有金蟬在手,不用擔心血月會逃出自己的五指山,所以吊在後麵幾百米處。也正是因為這樣,身為頂尖殺手的血月都感覺不到自己身後有人在跟蹤。
血月又攔住了一輛出租車,範登龍也撬了旁邊一輛摩托車跟上。
出租車七拐八拐,上了繞城高速。
這下子範登龍就有些發麻了,摩托車不能上高速的,幸好旁邊有一台運貨的大卡也上高速,範登龍順勢就爬了上去,然後將金蟬收回木盒裏麵。
今晚,月黑風高夜正是殺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