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必不可少的,林月除了嬌嗔的看了他幾眼之外也沒說其他什麼。
酒是一個好東西,讓人的神經變得麻木,行動變得遲緩,很多時候喝完酒整個人的思想也會變得更加純粹,基本上是追求一種本能,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
範登龍叫來服務員,結果卻被對方告知,所有的賬單全都由燕文君買了,不由失笑一聲,人家確實是想的周到。
扶著林月出了濱海酒店的大門,從門口看到裏麵,這裏是金碧輝煌,相信就算是古代的皇宮也就隻能做到這一步的奢華了。
來這裏消費的很多時候不是大富就是大貴,他們都有著自己的專車,而且檔次絕對不低。像範登龍這種打車來濱海酒店的奇葩一年也難得遇上一次,所以,他和林月想要再次打到車那還要走幾步的路才行。
濱海酒店大門前是那種半月形的跑道,來從一端,出去從另一端。
範登龍出去的時候卻正好碰到一個開著凱美瑞豪車的老板帶著他的秘書吃完飯回去,秘書是第一次跟著老板來這全廣域公認最豪華的餐廳吃飯,一直到現在整個人都是迷迷糊糊的陶醉在其中。
吃飯半個多小時,喝茶用了半個小時,然後親密接觸了大半個小時。
然後,秘書在她的朋友圈裏麵發了不下二十條微博,炫富從來不曾停止。
相信這會兒老板將車開到自己的別墅,這位秘書可能任由老板做什麼都不會抗拒的。
不過小有姿色,在職場上打滾了五六年的老鳥和林月這剛進入大學校園一年臉上寫滿了青春和天真的女孩子比起來,後者雖然多了一絲風韻,但卻始終不及林月的動人。
凱美瑞停在了範登龍和林月的身前,價值一百來萬的車子打著閃光燈,窗戶搖下來,大老板衝林月打了一個招呼,道:“美女,我載你一程怎麼樣?”
他沒有看範登龍,在他看來,這一對小情侶甚至都不是來這裏吃飯的。因為濱海酒店的名氣問題,實際上有很多男女會選擇來這邊觀光一下,對於這種事情隻要別進入濱海酒店內部,保安也不會阻止的。
所以,在大老板的眼中,範登龍和林月可能就是屬於那種情況。
然後,在大老板的眼中,林月這個學生妹也被套上了愛慕虛榮的帽子,這樣的女孩子,隻要用錢砸,一切都能搞定。
在這個世界上,因為一個綜藝節目炒作被傳火了的一句話,寧願坐在寶馬車上哭也不願坐在單車上笑。
凱美瑞比寶馬還要稍微高檔一點,他們甚至都沒有單車,就特麼兩條腿。
這樣的女孩子,這種窮鬼不配擁有。
心裏陰暗的人總是會給自己諸多的借口。
林月歪著頭看了大老板一眼,也看到了他副駕駛上麵那微微有些羞紅的女子,一身職業裝,上身束縛的很緊,女人最驕傲的地方被她完整的突了出來,好像是兩座高聳入雲的山峰。
那樣子讓林月不由得低頭看了看剛剛發育沒多久的自己,還有些鬱悶。
“大叔,我們不約。”
林月今天的心情很好,又加上喝了一點酒,骨子裏的瘋勁也出來了,直接俏皮的回了一句。
這話讓大老板稍微羞恥了一下,原來自己的險惡用心對方早就看透了。
林月不同於那些在職場上打拚的女人,那些成熟女人就算知道大老板是個什麼想法也不會說的這麼明白。
這種直白大老板還是第一次遇見,不過反倒是給了他一種新鮮感。
所以,大老板繼續說道:“美女,瞧你這麼說的,不過是看你走路回去有點不忍心而已,哪有什麼約不約的。”
說著,瞄了範登龍一眼,話沒說完,但意思卻不言而喻了。
如果拿隻穿著一身普通運動服交通靠走的範登龍和這個開著百萬豪車穿著名牌西裝的大老板比,很多女人都會覺得,大老板這樣的就是成功人士。
而大老板也就隻能在這上麵找點自信。
範登龍非常的鬱悶,林月卻笑得很開心。
“喂,大叔,喝完酒就帶著你的秘書去荒郊野外,不要打擾我們小兩口的甜蜜約會,ok?”
範登龍一句話,大老板氣的差點想著要調轉車頭把這小子給撞死在這裏。
“看什麼看?再不走,老子放了你輪胎的氣信不信?”
範登龍見這大叔好像還不死心,立馬作出凶神惡煞的表情,還一腳揣在了凱美瑞的車身上麵,這下子好了,立刻癟了一塊下去。
大老板的臉色有點不好看了,這修理費估計就得去掉好幾萬。
但是,範登龍那凶神惡煞的表情讓大叔也不敢有什麼屁放。
這年頭,其實有一句話一直是至理名言。
出來混,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錢越多的人,就越愛惜自己的命,換句話說也就是越怕死,怕挨打。
凱美瑞消失在範登龍和林月的視線中,兩人一陣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