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蕭認真看了她一眼,本來可以不理她的,可是,她卻得寸進尺。
她轉頭,微笑:“孫小姐難道沒聽說過,勵誌要做小三的人,是需要有本事搶別人老公的,所以,想要別人的老公,還得自力更生。”
“你……哼,”她看著月蕭雲淡清風的樣子,更加氣得一臉橫肉,“淩月蕭,你別得意,楊景維已經不要你了,你還纏著他有什麼意思?”
“楊景維要不要我,並不是你說了算的,但是有一點我卻很清楚,如果他要你,你就不會站在這裏跟我叫囂了。”
話裏的意思不言而喻,楊景維不要她金藝真,她才會因為嫉妒在這裏叫囂。
淩月蕭是那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論口才,她不輸給任何人。
本來她並不屑跟她爭辯這些,隻是,一方麵她看不慣她身為小三還如此囂張。另一方麵,她現在也有了想要試著守護一下那個家的想法,雖然並沒有報太大的希望,但至少,也要努力一下的吧。
金藝真氣得臉色發青,俊美的五官,因為充滿怒氣而變得猙獰,尖尖的指甲深深紮進自己的掌心,仿佛有一股熊熊的怒火正在她胸口焚燒起來。
店員小姐見到金藝真吃癟,在一旁捂著嘴偷笑,活該,小三就是小三,在正主麵前怎麼叫囂都改變不了低賤的位置。
或許是金藝真還不敢對淩月蕭出手,旁邊不識趣的店員便成了她的撒氣筒,她抬手,狠狠一巴掌朝著店員扇了過去,卻沒想,淩月蕭突然擋在了店員的身前。
她來不急阻攔,隻能結結實實受了金藝真這一巴掌。
“啪”!的一聲,而後是店員的尖叫:“啊!”
頓時,淩月蕭的臉就腫了起來,但她卻傲然怒視著金藝真:“是我惹到你,有怒氣衝我來,不要傷及無辜。”
挨了打,還能這麼鎮定,她站在那裏如寒梅傲雪,睥睨著金藝真的目光,讓金藝真看起來更像一個無理取鬧的小醜。
店員卻沉不住氣了,她驚叫:“啊!楊太太,你沒事吧楊太太,楊先生,楊先生,楊太太挨打了。”
正在樓梯口抽煙的楊景維,聽見叫喊,立刻跑了進來。一看見金藝真,他立刻感覺到,事情,糟透了。
他沉著臉,一身冷氣,仿佛帶著陰風般走到金藝真的麵前,然後他看都沒看金藝真一眼,直視著店員,森冷地問:“怎麼回事?”
金藝真沒想到楊景維會陪著淩月蕭一起來,他們不是快要離婚了嗎?這是怎麼回事?
她心下覺得不好,麵上卻不露聲色,眼圈立刻氤氳出水波,那委屈的小模樣,分明是被人欺負了,但也有些心虛地不敢看楊景維的眼睛,抵著頭,小聲撒嬌似地說:“景維,不能怪我,我看上的這條圍巾,淩小姐非得跟我爭……”
“不用你說,我要她說。”
楊景維指著店員,麵色冷凝地發狠般說:“照實說,如有一句謊言,我饒不了你。”
“是,楊先生!”
“我警告你不要亂說。”金藝真有些心虛。
店員卻仿佛有了靠山般,瞟了金藝真一眼,隨即說道:“是楊太太看上了圍巾,孫小姐想搶,然後還跟楊太太說,讓她把丈夫讓給自己,楊太太說有本事讓她自己去搶,然後她就打了楊太太。”
“你胡說什……”
“啪!”的狠狠一巴掌。
楊景維在無意間一個回眸,看到淩月蕭臉上腫起來的巴掌印後,一巴掌將金藝真扇倒在地,頓時,金藝真的嘴角就流出了鮮血。
她捂著嘴巴,一臉震驚地看著楊景維,這個男人,曾經跟她在床上翻雲覆雨,極盡愛撫纏綿的男人,怎麼能對自己下如此重的手?
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止不住地滑落,她不甘心地看著他:“景維,你,你何以對我這麼狠心。”
楊景維一身蕭殺之氣,臉色黑得如同地獄撒旦:“是你不識好歹,竟然欺負了我的楊太太,楊太太是你這種低賤之人能欺負的嗎?我警告你,以後再見到楊太太,你要跟她保持十米遠的距離,她走電梯你就走樓梯,她走正門,你就走小門,如果被我看到,你再有一次冒犯她,我定要你付出慘重的代價。”
說完他轉身來扶月蕭,“月蕭我們走,讓你受委屈了。”
月蕭愣怔了一下,跟著楊景維朝外走。
剛才看著楊景維那麼狠地給了金藝真一個耳光,著實嚇了月蕭一跳,此刻,看著金藝真嘴角鮮血直流的躺在地上,她卻一點也沒有開心的感覺,女人,為什麼要這麼可悲……
金藝真還不死心,見楊景維的步伐要走出店門,她快速爬過去,一臉祈求地抱住楊景維的大腿:“景維,不要這樣對我,我愛你,我不能沒有你,不要離開我好嗎?以後我會乖的,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