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蕭掉進遊泳池的事,我還沒跟你算,你等著退出影視圈喝西北風,或者靠賣肉活著吧,敢欺騙我楊景維的人,沒有一個會有好下場,賤人!”
他憤恨地罵完,一腳踢在金藝真的腦袋上,將她踢得癱倒在了一邊。
這一腳,沒有將金藝真踢得死心,卻踢得淩月蕭心肝都顫了。
男人,竟會如此狠心,對曾經跟自己上過床的女人,能下得了如此重的手。
看他曾經對金藝真的寵——溺,應該是喜歡過的吧,喜歡過的女人,也能如此對待?
到底是所有男人都這樣,還是隻有這個男人這樣?
而她,似乎一點都不了解男人。
楊景維她不了解,黎錦城,她就更不了解了。
即使挨了打,被踢了,金藝真還是不死心,哭喊著:“不要,景維,我愛你,我愛你呀。”
伴隨著金藝真淒慘的祈求,楊景維摟著月蕭出了商廈,扶她上了車。
他坐進車裏,臉色還是不太好,卻對她輕聲地說:“對不起!”
月蕭一愣,“這沒什麼,比這過分的都承受過了。”
“真的對不起,要知道她這麼難纏,我絕對不會招惹她的。”
“那應該去招惹一個好打發的。”
他一怔,不敢再說什麼,想解釋,卻又覺得自己的解釋有點弄巧成拙。
他不再說話,她卻一臉詫異地看著他。
他疑惑地問:“怎麼了?”
她眨了眨眼睛,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心裏的不解:“其實,我……隻是單純的好奇,並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不了解男人,所以很好奇……”
“你到底好奇什麼,就直接問吧,我一定知無不答。”
“我很好奇,你剛才叫她賤人來著,你在跟她上——床、做.愛的時候,會叫她什麼?是叫寶貝嗎?”
月蕭是真的因為好奇,才這樣問出口了。她就是想了解一下男人的心理,為什麼在床上可以叫寶貝,一轉臉就變化這麼大,不但能狠心打女人,還從寶貝變成了賤人?
而楊景維一張本就鐵青的臉,此刻更像是被潑了大糞,又黑又臭,他也有些氣憤了,他為她出頭,她卻說這種話。
他不禁賭氣說:“沒錯,在床上是叫寶貝,但那都是哄著她們的,她們這些女人就相當於妓——女,哪個不是衝著我楊景維的錢來的,我那樣對她們有什麼過分的,你現在是為她抱不平嗎?”
她看著他有些發怒的臉,仍然很平靜地說:“我沒有替她抱不平,隻是覺得同為女人,總會有點擔心,我,以後會不會跟她是同樣的命運。”
“不會,你不會的,我愛你月蕭!”
楊景維突然激動得一把將月蕭摟在懷中,下巴壓著她的發頂,眉頭緊促,焦急得不知所措:“月蕭,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會那樣對你,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可是,你也曾說過我是妓——女呀。”月蕭麵無表情,輕輕從唇間飄出這麼一句。
仿佛有一隻鋼針,倏然刺進楊景維的心尖,那份疼痛,是因為愧疚和懊悔而來。他加重了擁抱月蕭的力道,仿佛一鬆手,她就會消失一般。
他知道,他對月蕭的傷害,不是一天兩天能夠消除的。
有人說,你用十分力氣傷了一個人的心,你就要用一百分的力氣才能挽回那個人的心,而他,到底能不能真正挽回月蕭的心,他其實一點信心都沒有,因為他知道,月蕭這次答應考慮不離婚,絕不是因為,還愛著他!
水靈一直跟著黎君鳴進了一家酒吧。
黎君鳴要了一打酒,坐在那裏猛罐。
水靈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我陪你喝!”
黎君鳴根本不理她,自顧猛喝著。
黎君鳴平時就不勝酒力,一鼓作氣喝了這麼多,很快就覺得頭暈眼花了。
水靈扶他到了一個包廂,黎君鳴步伐踉蹌,一走進包廂的門,便要摔倒,水靈上前想用身子支撐他,卻被他壓倒在沙發上。
軟軟的女人身體擁在懷,異樣的香氣撩撥著已經微醉的君鳴。
他眼神迷離地看著水靈:“你是誰?”
水靈一把摟住了君鳴的脖子:“我,我是水靈啊,君鳴,一直都很愛你的水靈。”
“水靈?”,君鳴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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