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褚宇定然是得到什麼消息,然後騙過了成恪謹,逃命去了!
如此看來,己方隻需要再堅守一段時間,局勢必然逆轉,念及於此,青夙果斷下令
“傳令,犒勞諸軍,援兵將至,我等將竭盡全力,守住此關!”
“諾!”
帳下諸將聞言皆麵露喜色,紛紛領命而去。
不得不說,嚴孝寬確實不是個合格的將領。
林南率軍突襲嘉山關時,他在己方還掌握大量成建製精銳部隊的情況下竟然竭力勸成恪謹主動撤離,放棄了還在關內的數十萬大軍,此舉直接導致己方葬送了在嘉山關域內的主動權。
而後戰況不順的情況下,褚宇主動提出帶走一部分精銳部隊去前線,他竟然在一旁給褚宇幫腔,殊不知在成恪謹如此苛責譚長林的情況下,褚宇已經心生不滿,縱使拿下此關,譚長林這樣全力為國盡忠之人都少不了被成恪謹追責,更不用說他心中早就不滿意的褚宇了,\t在自己戰後生死難料,很有可能被推出去承擔先前丟失嘉山關的責任的情況下,褚宇的戰意是很值得懷疑的!
最後在成恪謹決定派他到前線擔任監軍的時候,幾乎沒有指揮大兵團作戰經驗的嚴孝寬為兵權和軍功所誘惑,再加上他並不知道褚宇背棄他們而逃的消息,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地接下了這個任務,更要命的是青夙先前的那番話已經提點的很明白了,而他卻啥都沒幹。㊣ωWW.メ伍2⓪メS.С○м҈
你們大將跑了,主力也基本玩完了,就這還不走,等著被人包餃子呢?
嚴孝寬就這樣又浪費了一天的時間,當他終於下定決心撤軍時,一切都太遲了。
當太陽從東方地平線升起時,黑壓壓的鐵騎也伴隨著初升的朝陽緩緩靠近,天南軍的金絲藍底白羽旗和藍底白龍旗在空中迎風飄揚,將士們手上的長刀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耀著致命的寒光,白龍軍的精銳到了。
成夏大軍仿佛被人按了暫停鍵一樣,愣在原地,大約一刻鍾後,又像燒開的水一樣炸了鍋似的
“是天南軍,天南軍來了!”
“不好,我們被包圍了!”
“怎麼會這樣?鄧上將呢?褚上將呢?”
“嚴將軍呢?我們該怎麼辦啊將軍!”
......
精銳的白龍軍卻不會給他們太多思考為什麼的機會,雖然到的隻有五萬人,但卻足夠擊敗這支軍心潰散的成夏軍了。
整整五分鍾的衝鋒,成夏軍根本沒能組織起有效的抵抗,反倒是嚴孝寬在這關鍵時刻,竟然帶著親衛部隊逃跑了!
而已經動起來的白龍精銳就像一把燒紅的鐵棍插進一鍋冷水中,迅速激起了遍地的水花。
成夏大軍完了!
嚴孝寬卻沒能逃走,就在他率領親衛逃到三十裏外時,一名白衣女子攔住了他們,白衣勝雪,紅發飄揚,一柄梅花劍,幾滴亡魂血。
他的瞳孔急劇縮小,渾身緊繃,瘋狂運轉周身靈力保護自己,命令下屬不要命地衝上去擋住那個極度危險的女人。
卻不想對方視他的數百精銳護衛如無物,閑庭信步地在騎士們中間晃動、遊蕩,一點一點拉近跟嚴孝寬的距離。
哪怕嚴孝寬在極力催動胯下的靈馬,卻仍然無法擺脫白衣女子的追趕。
最終,白衣女子似是玩累了,素手一台,梅花劍出,嚴孝寬在毫無感覺中轟然倒下,失去了生機。
女子收回自己的劍,唯有劍尖一點紅。
成恪謹還在數百裏外自己的度假小樓內“辛苦耕耘”,在派出嚴孝寬後,他就沒收到緊急戰報,嚴孝寬送來的都是天下太平、一切順利的“好消息”,甚至在嚴孝寬的幫助遮掩下,他一度以為褚宇在遲到一天後已經趕到了前線接管了部隊。
嗯,先不動他,等打完了這一仗,回到了行宮,再處置他失期之責,連帶先前丟失嘉山關的責任,數罪並罰,夠他受的了。
成恪謹這樣想著,在美人身上耕耘地更起勁了。
就在他衝刺的關鍵時刻,一道巨大的爆炸聲響起,席卷他的營地,隨後大營裏跟炸了鍋似的,士兵絕望的呼叫聲遙遠而又無比清晰地傳到了他的耳朵裏
“敵襲!敵襲!啊!我們完蛋了!”
“殿下!殿下!快逃啊!”
“別跑!別跑!快抵抗!”
“我們是成夏最精銳的部隊,不能逃跑啊!”
......
正耕耘得起勁的成恪謹隻感覺渾身一哆嗦,下半身體立刻癱軟下去,沒了反應,整個人都趴在同樣白白嫩嫩、渾身顫抖、使不出一點力氣的魏子矜身上。
幾分鍾之後,他們就這樣被人從大帳內拖了出去。
此功,歸言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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