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婷說完,嗬嗬笑著,重新戴上墨鏡,進了場。正好有工作人員前來核實身份,她拿出了一張精致套封的三連式邀請函,也落到了夏絲竹眼裏,夏絲竹瞳仁收縮如針尖兒,怒火嫉火已經無法克製了。
“翟家的,你知不知道自己攤上的是什麼人?你竟然連這種賤……”
“夏女士,在指責別人之前,請問問你女兒剛才做了什麼好事兒,在那些顏料上動了什麼手腳?你們大概自己也想不到,如此反倒為瑟瑟與金先生牽線搭橋了吧?”
“你……”夏絲竹被噎到,表情難看到了極點。
翟律不客氣,“之前我就警告過你們一次,沒想到你們一而再再而三地不顧警告,那也別怪我們不客氣。江瑟瑟是我們翟家的媳婦兒,誰要再敢對她不利,耍什麼小動作,我不會放過任何人。長輩的交情,也總有一天用完的時候。”
說完,年輕的男人大步離開,那一身的強勢作風和出眾氣勢,讓周人都頻頻刷目。
夏絲竹這會就是再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認,跟翟家的底蘊比起來,他們夏家,加上金家,都是遠遠不夠看的。
但是,這件事絕沒這麼簡單解決。
金家和翟家,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
想到此,夏絲竹咬著牙走到角落裏,就拔了一通電話出去,“喂,政明嗎?你知不知道,江玉婷跑來參加金一鬆畫展了?你都不管管她嗎?都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沒把她搞定,你都在幹什麼?我不管,你趕緊想辦法把她弄走,立刻,馬上!”
打完電話後,夏絲竹掏出妝盒,重新上了妝,自覺沒有什麼破綻後便去了大門口尋金一鬆。
她剛看到金一鬆正跟幾個老領導,還有學校的管理人交流時,便想要上前打招呼,就被一個女助理攔住了。
“夏女士,金先生讓我帶一句話給您。”
“什麼話?”夏絲竹立即緊張起來,難道跟江玉婷有關?
“金先生說,金老先生有專人照顧,不用麻煩夏女士了。夏女士可以回去休息了,或者把夏小姐一起帶走,更好。”
“你說什麼?這……這是金一鬆讓你轉答的?不,這不可能。”
夏絲竹幾乎是要吼出來,瞬間心口像被人捶了一拳頭,比剛才被江玉婷直接打臉還要疼,還要讓她無法忍受。她什麼時候就成了男人一個免費勞力,用完就扔?憑什麼?怎麼可以?
女助理內心也很尷尬啊,覺得這些話應該由當事人自己來說的,結果好像是因為時間沒來得及,讓她來代為轉答。之前還是男助理,男助理覺得轉答這種話已經很不禮貌了,周圍了一下,讓女助理來。
“夏女士,很抱歉,金老師現在很忙。要不,你先去休息室等等,回頭要是金老師有空,我就讓他……”
“不,夠了。我不需要你們招呼,我有手有腳,想去哪就去哪。既然是畫展,我看畫展你們還能攔著我?”
江玉婷說完,嗬嗬笑著,重新戴上墨鏡,進了場。正好有工作人員前來核實身份,她拿出了一張精致套封的三連式邀請函,也落到了夏絲竹眼裏,夏絲竹瞳仁收縮如針尖兒,怒火嫉火已經無法克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