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華也好奇,“媽,夏純真的不是金大師的女兒嗎?可是,我聽夏純都叫他爸爸呀。”
夏大姐冷笑,“那是人家金老大氣。看她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挺著大肚子,帶出國去也是為了保住夏家的臉麵兒。不然你以為以你爺爺那麼疼你小姨的性子,會舍得把女兒扔國外那麼多年不管?夏絲竹自己也知道,在國內是活不下去的,她的演藝生涯也毀了,這種私人作風不正的,在那時候鐵定要被打成黑五類,關起來的。跟著金家人出國,還能留兩個活口。
說來說去,金一鬆這人也算講情義了。幫她背了這麼多年黑鍋,可到底人家心裏裝著人兒,留的位置是給那個女人的。現在,夏絲竹也是時候讓出正宮娘娘的位置了。”
方華一臉大徹大悟了。心想,搞了半天一個私生女,竟然對她這個清清白白的妹妹呼喝來去的,又凶又歪,憑什麼啊!
“媽,你要早說我就不怕她了。”
夏大姐冷哼,“得,從今天開始,咱們家都不用怕她了。她一個沒人要的老女人,有什麼好得瑟的。我估計,現在該氣得把家都砸了。”
……
嘩啦啦的響聲,讓夏純躲在自己的房間,根本不敢踏出一步。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切聲音才停止了。
夏絲竹站在一片狼籍中,給人打了電話出去,“政明,她今天跟一鬆見麵了,你不知道嗎?你就甘心自己追了十年的女人,這麼輕鬆就被一個老男人搶走?行,我等你的好消息。必要的時候,也不要總那麼紳士,你當年晉級的手段和野心都到哪兒去了?能不能做出點兒男人樣兒?”
那方的電話很快就掛了,夏絲竹氣得一把將電話也給砸了。
讓出那個位置?
絕不可能。
……
話說,江玉婷看完了廳中的所有畫時,心頭震撼,情緒混亂,已經不知該如何麵對金一鬆這個男人了。
她隻想離開,丟下一句“我想靜靜”,就跑上了保姆車。
金一鬆追著隻塞了一張名片,也礙於展覽館周圍的人,沒有堅持,就看著佳人消失在了車道上,久久地沒能回神。
可惜沒能要到她的私人電話,以她那性子要等她打電話,也不知何年何月了。
之後他在畫館裏打了一轉兒,還是托朋友找關係弄了個電話來。
老朋友還暗暗取笑他,“老金,我還在想你什麼時候才會找我問她的電話呢?這些年啊,可有好多故事。”
金一鬆卻叫了停,“我知道。但是我不想從別人嘴裏聽,我要她親自告訴我。”
老朋友輕咳一聲,道,“行,你說的對。我嘛就佩服你,倒沒有那些文人的和稀泥胡來的怪癖,我們大家可都等著喝你們兩的喜酒等了二十年了,加把勁兒。說不定,明年還能抱個大胖小子。”
“去你的,都要當爺爺的年紀了,還這麼老不休。”
殊不知他此時無心的一句玩笑,日後得知自己早就是一對可愛雙胞胎的外公時,那心曆路程當真是一言難盡了。
方華也好奇,“媽,夏純真的不是金大師的女兒嗎?可是,我聽夏純都叫他爸爸呀。”
夏大姐冷笑,“那是人家金老大氣。看她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挺著大肚子,帶出國去也是為了保住夏家的臉麵兒。不然你以為以你爺爺那麼疼你小姨的性子,會舍得把女兒扔國外那麼多年不管?夏絲竹自己也知道,在國內是活不下去的,她的演藝生涯也毀了,這種私人作風不正的,在那時候鐵定要被打成黑五類,關起來的。跟著金家人出國,還能留兩個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