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海軍?”
“是。”
……
江瑟瑟事後才知道,因為被鄰國襲擊,還有不名雇傭兵團參和,引起了三國的外交危機。
國外援助項目,從來沒發生過這種事情。而當初簽定合作協議時,N國還再三保證會保護好他們的研究員,沒想到竟然就讓人摸到了基地裏偷東西,殺人,甚至還要毀壞整個實驗項目。
莫說別的,N國自己也不難忍了。這裏還死了一位保全人員,而在天朝這邊直接將之定性成了本國的戰士,雖然是退役的,但一朝在役,終生都是祖國的軍人。外交部門交涉的時候,言辭激烈,態度強硬,一定他們這方給出令人滿意的解決方案來。
N國其實也很鬱悶,他們旁邊也有一個令人惱火的、落後的、一直都不怎麼開化、老喜歡打仗的鄰居,雙方多年會談都沒有一個好結果,由於拉壤的邊境線又長又不好駐守,經常會有難民越境。而這倒黴鄰居還常借口抓什麼叛徒,跑到N國來劫掠平民。
以前的小打小鬧便罷了,畢竟雙方還有些合作;但現在直接捅到個大馬蜂窩,天朝在他們眼裏可是大大大大老板,要積極巴結的對象,這出了死人的大事兒,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所以,海軍直接靠港了。
那天岸邊直直拉了十八響警報長笛,拉得當地官員內心瑟瑟發抖啊,要是真打起來,他們真是沒得看的,大概隻需要幾隻軍艦,幾個連隊的力量,就把把他們總統府給摘了。至於那個糟心的鄰居更不用說了,肯定會直接跪著舉手投降的了。
沒辦法,他們就是這麼慫的窮人啊!
不然的話,怎麼會跑到人家農業基地搶物資,搶軍械呢!
江瑟瑟事後談起這茬兒,有些嘀咕,“不是我不想用他們的槍,實在是……之前律哥你教我用的老式槍,都比他們那種輕巧好用,準頭高。”
姑娘也很鬱悶,一扣扳機,那槍就跟失控了似地,在她懷裏亂蹦噠,她真怕把自己給玩沒了。
後來不到萬不得矣,她拿槍托子去砸水渠,也沒開槍,就怕打到自家人。
於是,在港口一艘戰艦的威脅下,N國迫使領國把那些黑大兵都就地處決了。還讓鄰居交出雇傭兵的底細,然而這批人是他們一個領導私下裏偷偷雇的,保密係數太高,逼急的時候,那領導帶著家人連夜遣逃去了國外,還尋求到了某愛多管閑事的大使館的庇護,就此與自己的國家脫離了關係。
這一番折騰下來,獨眼龍似乎終於逃出生天了。
但隻有白焰隊員們自己知道,這絕不可能。
當日,翟律送犧牲者回國時,在海港與艦長見了麵。
雙雙行過軍禮,目光俱是一片冷凝和嚴肅,握手時,艦長道,“翟大隊長,辛苦了。”
翟律聲音沉而有力,“不辛苦,這是我們的責任。”
在一片肅穆的氣氛下,白焰隊員們親自抬著棺槨,棺槨上披著鮮豔的國旗,一步步走過長長的機道。艦上甲板上,站著一個個身著海軍服的戰士,全部行禮致敬,匿大的跑道上,響起了莊嚴有力的軍歌。
“啊,海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