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顯是在為得到黃婷的身子做準備,唐姍儒聽出來了。
其實唐姍儒早就想找個借口讓陸仁和黃婷不要回別墅去,那她才有機會跟陸仁睡在同一張床上。
“這個建議挺好的。陸仁,答應他。”唐姍儒慫恿道。
花點錢在酒店開幾個房間,這倒沒什麼。
陸仁點頭道:“行!”
於是賈忠興開始調酒,當看見他沒有絲毫的猶豫,什麼時候該放哪種酒,該放多少,他都好像很有把握的樣子。
看了一兩分鍾,陸仁漸漸看出一個事實:即賈忠興應該是會調酒的,可能不算高手而已。
如果這個猜測不錯,那陸仁就是輸定了。
一想到這次的比賽不公平,陸仁就有點惱火,想道:“賈忠興太狡猾了,還說他也不會。看他樣子就知他懂一些。”
此時毀約,那在場的人都不會答應。
賈忠興已輸紅了眼,不可能同意撤去賭約。
在賈忠興調酒的時候,黃婷的眼睛卻不時看陸仁,見他一副焦急的樣子,心道:“難道陸仁不會調酒?他滿頭大汗的,是喝酒出汗,還是急出汗?”
與陸仁相處的時間不算長,不過黃婷也知道他的一些小秘密,比如說,陸仁在說謊時就會臉紅耳赤,還會出冷汗。
可還沒有出結果之前,黃婷也不敢保證陸仁不會調酒。
本來不想叫陸仁跟賈忠興對賭,隻因唐姍儒慫恿,現時回想起來,黃婷又覺得自己做的有點過分了。
陸仁見黃婷經常看這邊,忖思道:“婷婷急著想喝我調的酒,但她不知道我根本不會調酒。待會調出來的酒很難喝,這會不會讓她很失望?”
殊不知,在黃婷的心裏就有一套很怪的理論,即陸仁會調酒就是花花公子,反之則是好男生。
正在思索間,隻見賈忠興拍了一下手掌,歡呼一聲,說道:“我的長島冰茶已調好了。陸兄,輪到你一展身手了。”
從賈忠興嘴角那抹狡黠的笑意,就可看出他心裏得意洋洋的。
事實上,賈忠興滿腦子都在想著陸仁在地學爬行並學狗叫的畫麵,心道:“老子輸了這麼多次,現在終於要贏回一次了!哈哈,這也算不錯!贏一次,還有機會得到黃婷的身子!哈哈,老子才是最大贏家!陸仁要撿老子的破鞋!”
想到得意之際,居然還自己點起頭來。
陸仁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笑道:“賈兄,不如這樣吧。我認輸了,我喝你調的這杯酒就行了,怎樣?”
聽了,賈忠興連連搖手道:“陸兄,這不行。我們說好了的。誰輸了,除了喝酒,還要在地上爬著學狗叫。我知道你又想虐我,我已說過了,這次我輸了,我就不學我家二哈的嗚嗚聲了,我要學正宗的汪汪叫法。你也一樣,要正宗的。”
這話明顯是在套陸仁。
瞥了一眼黃婷,見她在靜靜的看著,陸仁想道:“婷婷要是看我學狗叫,她不會尷尬?可看她的臉色,她好像不太在乎。難道她還想著跟我分手?我又不懂調酒,怎麼可能贏賈忠興?”
看著茶幾上擺滿了的各種酒水,陸仁也不知該拿哪幾種酒水才能調出另一種雞尾酒,剛才看了賈忠興調酒,大約記得他拿過哪幾種,可此時不方便照著他的做。
正在看酒水時,就聽賈忠興笑道:“陸兄,不會是在找二鍋頭吧?你要的話,他可以拿來的。”
酒吧老板先前沒有聽到二鍋頭故事的內容,好奇問了一遍,聽賈忠興說過,酒吧老板也笑了。
陸仁就更尷尬了,熱著臉道:“我剛才是開玩笑的。”
人到了那個很窘的地步就自然而然的會硬著頭皮圓謊,這就是陸仁一般不說謊的原因,他知道隻要謊言快破的時候,就得花很多心思去補窟窿。
“大家聽見沒有?我就說陸兄是故意那樣說的,目的就是想讓我高興一下,然後再虐我,讓我輸得徹徹底底。來吧,老子也輸了那麼多次,不在乎再輸多一次。陸兄,就讓我輸得更猛烈些吧!”
嘴裏這樣說,可賈忠心內心卻又是另一樣的想法。
他得意的想道:“哈哈,還想老子輸?這次老子要贏得徹徹底底!以為什麼都可以贏老子?老子有那麼差?老子智商可高著哩!至少都有50……,耶,好像不對,多少才是合格的呢?100應該是很優秀的,那老子就是有100的智商!哈哈!高智商人士!”
殊不知,正常人的智商就在90-110之間,聰明人的智商在120-140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