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陸仁同意了,賈忠興大喜。
從昨晚輸到現在,賈忠興終於有機會贏一次,心裏興奮道:“這次老子要是還輸給陸仁,老子就姓豬!”
想著,賈忠興笑道:“先由老子來調一杯,老子就調雞尾酒。不如這樣,我們再來加一點籌碼吧。”
還要加籌碼?
陸仁聽了,心道:“賈忠興是想一次撈回本了,這次我要是輸了,那會很丟臉的。”
嗬嗬一笑,陸仁說道:“賈兄,不要這樣。剛才說的條件已很可怕了。”
見陸仁怯了,賈忠興更高興,笑道:“陸兄,我們玩,就要玩個痛快。輸的,待會還要在這裏跳舞給大家看,滾地舞。”
聽見賈忠興挖盡心思想要拿陸仁開涮,唐姍儒都看不下去了,她現今想把陸仁變為男朋友,倒不像以往那樣老是要把他往死裏整。
抿嘴笑了笑,唐姍儒冷道:“誰輸,誰就當場喝一打啤酒,那不就行了?”
賈忠興還欠兩打啤酒沒有喝,黃婷指著賈忠興,冷笑道:“他還要喝很多。”
若喝了二打啤酒,那今晚的計劃就要泡湯。
“婷婷,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不是說過了,等去吃夜宵的時候,我再喝?吃夜宵很口渴的。二打啤酒我一下子就喝完了。”賈忠興說道。
“他會喝的。我會監督他。”唐姍儒笑道。
鬧了一下,賈忠興就不再提加籌碼的事了,他叫酒吧老板去拿幾種酒來。
在等酒時,賈忠興說道:“陸兄,我不相信你不會調酒,你不要騙人,如果你會,我不會,那你就是占了便宜。”
輸怕了,賈忠興老是感覺陸仁還有壓箱寶沒有拿出來。
其實陸仁在想待會輸了要學狗叫,還得在黃婷麵前做這種事,不知她看了會有什麼感想。
不過這又是黃婷提出想喝陸仁調的酒,不然,陸仁都不想喝賈忠興對賭。
“賈兄,被你猜對了。我不想贏你了。跟你實說了。”陸仁笑道。
剛才喝了一點酒,陸仁的臉有些紅。
此時他說謊,其實也臉紅,不過在場的人分不清他是喝酒紅了臉,還是因說假話而臉紅。
賈忠興聽了,嚇了一跳,暗忖道:“臥槽!他是個老實人,不會說的是真的吧?那老子又要輸了?”
心裏亂糟糟的想著,拿眼去瞟唐姍儒。
這個問題,唐姍儒也不能回答。
莫說唐姍儒,就是黃婷都不了解陸仁到底會不會調酒,畢竟認識的時間不算長。
見嚇著賈忠興了,陸仁想道:“再嚇一嚇他,讓他主動放棄跟我對賭,那就不用擔心輸了。”
想完,陸仁笑道:“賈兄,每次都贏你,我真的不好意思。這次不想贏了。你說怎樣做才好?”
賈忠興怔怔的坐在那兒,心道:“臥槽!他是嚇老子的,還是真的會調酒?等老子先試一試他再說。”
一麵想,笑道:“陸兄,調雞尾酒,有人說加一小勺二鍋頭更好,有人說加二小勺,以你看來,加多少才更合適?”
但凡會一點調酒的都知道,調雞尾酒,那是不用二鍋頭的。
陸仁是個門外漢,他哪裏知道那麼多?
聽賈忠興說的那麼正經,陸仁還道他說的是真的,想道:“他說一勺二勺,那就是可以由我隨便加,一勺也可以,兩勺也沒問題。”
腦筋轉了幾遍,陸仁笑道:“我認為加一勺會更好。”
話音剛落,全場響起哄堂大笑。
陸仁就知道說錯了話,隻覺耳朵都火辣辣的。
試探過陸仁了,可以確定他不會調酒,賈忠興心花怒放,思忖道:“果然在嚇老子!哈哈,被老子略施小計就弄清楚了!哈哈,問天下誰最聰明,還是老子!哈哈!”
得意過頭,賈忠興忍不住大聲笑起來。
當眾人看過來時,賈忠興連忙找話來掩飾,笑道:“陸兄,其實二勺會更好。”
黃婷對調酒不太懂,隻知陸仁說錯了話,但並不知錯在哪裏。
唐姍儒則清楚,見陸仁很窘,她心道:“在這種時候,我就要幫一下陸仁,讓他心裏感激我,到時我倆要是又躺在一張床上了,不怕他不認我做女朋友。”
心裏打著如意小算盤,唐姍儒就說道:“陸仁,調雞尾酒不需要放二鍋頭的。”
早就猜到是這樣了,聽唐姍儒說出了答案,陸仁隻想找一條縫鑽進去。
大家笑鬧間,酒吧老板就拿了幾種酒水來雅座。
在開始調酒之前,賈忠興說道:“陸兄,你不會調酒,我也不會,大家是公平比賽。不如這樣,誰輸了,還要出開房的錢。為什麼這樣說呢?我們可能會玩的比較晚,到時住在酒店,明早商量去哪玩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