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生城弄的這麼轟轟烈烈的,半路停工總不好吧?”
“行了,我的話言盡於此,你們再好好考慮考慮,給你們一個晚上的時間,你們堡主之間也開個會,到明天早上再回複我就好了。”
李玉山自顧自說完,轉身看向季淩白說:“走吧季隊,你肯定還會讓我回去看押室。”
季淩白什麼話都沒說,讓三無壓著人走了。
他看向堡主們說:“晚上開個會。”
堡主們氣的發抖。
怎麼就被李玉山這個小人拿捏住了呢?
花婆婆還是覺得李玉山的話不可信,“說不定他是誑咱們的,根本不知道是誰呢?”
季淩白點頭,“也有這個可能,所以晚上大家一起開個會,想想辦法吧。”
那邊三無壓著李玉山往地牢方向走。
李玉山走幾步還要嘚瑟的笑兩聲抖兩下。
一進地牢,隔絕掉外麵的目光後,三無的臉色一下子就垮了下來,一巴掌拍在李玉山身上,“老實點!”
李玉山肩膀瞬間聾拉了下來,三無先是拿回項鏈,這東西可不能落在這老狐狸手上了。
“進去進去。”三無不耐煩的擺擺手。
李玉山皺緊眉頭一把抓住三無的手,“你們就讓我這麼待在這裏了?”
李玉山咽了一口口水,“我都按照你們說的做了,為什麼還讓我待在這裏?”
“你不待在這裏,怎麼引蛇出洞?”
三無笑著說:“隻要他不能肯定你說的內容是真是假的,就一定會過來殺你。”
李玉山自然也想得到這一層,“那這種事情,你自己不也可以來?還需要我?項鏈是你的又不是我的!”
“我瘋了嗎我要去當這個誘餌。”三無翻了個白眼,將他推進去落了鎖,“我又不是嫌自己命長了。”、
“你一個階下囚哪裏來的這麼牢騷,老實呆著!”
李玉山趕緊說:“那你不得找兩個人在外麵保護我嗎?你準備怎麼抓人啊!”
三無沒搭理他,走了。
先去吃點東西再說。
剛才她都沒吃什麼東西,大部分還被季淩白吃掉了,甚至還給李玉山吃了一個魚頭,說是自己要幹活,不吃飯不給幹活。
嘖!好好的糧食都被糟蹋了。
有事情梗著的時候,時間總是走的特別慢。
季淩白帶著大家去開了個速會,他不打算拖太久,畢竟萬一凶手是堡主之一豈不是也引不出來。
速會得出的結論就是,明天早上再開個會。
季淩白對此很滿意,這種大家都模棱兩可的態度最好了,讓所有人不安的同時,那個在暗處的人也會不安。
他看向了自己腰間掛著的看押室的鑰匙。
這個鑰匙估計那人是沒有膽子來拿的。
但是守著看押室的那些人身上是有的。
有膽子,就去那些人身上拿吧。
看押室裏燈光很暗,不少穿著特製防禦衣的人走來走去的巡邏。
李玉山坐在地牢的板凳上,手心一片冰涼。
他左手死死的壓著自己的右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手心一直在隱隱發癢。
“不會的,就算那人過來了我也不害怕。”李玉山不斷的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他實力不弱,而且三無和季淩白肯定有所準備。
雖然他不知道他們準備了什麼,但那兩個……等會兒,那兩人會不會想著一石二鳥。
等那個人殺了他之後,他們在站出來把那人收拾掉,對外也可以宣稱是他自己作死了。
越想越覺得心底一片冰寒,一定是這樣的!
李玉山更加坐立難安。
“喂!喂外麵的!”他衝著外麵的人喊了一聲,“去把季淩白給我叫來,我要見季淩白和三無。”
外麵低著頭巡邏的人不搭理他。
他又喊了兩聲,外麵的人才抬起頭,在昏暗的光線在,李玉山好不容易抬起頭看見了他們的臉。
對上他們的眼睛,李玉山一頓,隨後什麼話都沒說,重新坐了回去。
他不斷的做著深呼吸。
要冷靜。
越是這種時候越要冷靜。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李玉山覺得那人不會來了,天好像都要快涼了吧,外麵的腳步聲好像變得安靜了一點。
五分鍾後,他隻聽見外麵傳來幾句寒暄的‘辛苦了’。
李玉山立刻抬頭,來人了?
門上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
“季淩白?”李玉山警惕的喊了一句。
門打開,露出了一張李玉山熟悉的臉。
他笑著說:“李堡主,我們季隊讓我給您送飯來。”
李玉山看著麵前這張笑臉,寒意直衝腦門。
“阮英。”他渾身的異能調動到了最高處。
“季淩白不可能讓你給我送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