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秦孤月心裏打定主意道:“反正我不是有意,若是實在克製不住,就順其自然吧……反正我盡量克製就是了。”他皺著眉頭看了看躺在床上,臉上微微發紅,顯得越發俏麗的蘇溯,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真是的,我又不是故意做賊的……這是開門揖盜好不好?”
當下他就坐在床沿邊,伸出手來扶起已經醉得昏昏沉沉的蘇溯,讓她倚在自己的懷裏,蘇溯的那一件法袍是側開的,紐扣在左側的腋下,秦孤月等於是一隻手從蘇溯的胸前繞了過去,正要提她解法袍的扣子,陡然,原本已經醉的不可能動的蘇溯,居然又動了,一隻右手“啪”地一聲打在了秦孤月解衣扣的那隻手上,這一下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喝醉了,竟是力量大得驚人,再加上秦孤月本來就有點心虛,直把他拍得齜牙咧嘴。
“秦……孤……月,你……這個壞東西!”
這一句話出來,差點沒把我們的秦孤月同學給嚇死,簡直就像是貓被人踩到尾巴,差點要跳起來了。“沒醉?!”這不科學啊!
果然,秦孤月聽到下一句話就釋然了。“你……你開……開我的……玩,玩笑,以為……以為……我,我不知道嗎?”
噓,原來蘇溯還在惦記今天早上秦孤月跟她開玩笑,說她要做秦家少奶奶的事情。
秦孤月差點就忍不住要笑出聲來,低聲說了一句:“傻丫頭!”那被拍紅的手還是解開了第一個扣子,他見蘇溯再沒有什麼反應,便十分順利地將左側的衣扣都解了開來,正要抽手出來,陡然在秦孤月懷裏的蘇溯身體朝裏一翻,這一翻,可苦了秦孤月了。
那一隻手還沒有抽回來的手等於整個迎著抓上了蘇溯左側的胸部,秦孤月隻覺得觸手軟綿綿的,簡直要把一隻手掌整個都融化了一般,秦孤月雖然也曾經與緋羽琉有過肌膚相親,但那畢竟是酒醉之後,如夢如幻,哪及得此刻神誌清楚,來得真實細膩?他心神一震,精神簡直就要失守了。
那隻手也是不自覺地多抓了一把,惹得懷中的蘇溯眉頭微微一皺,似乎是感覺到秦孤月抓疼她了。
秦孤月像做賊被人抓到了一樣,急忙把手抽了回來,琢磨著扣子已經解開來了,替蘇溯把法袍脫下來,毯子蓋好,基本就好走人了。
也是我們的秦孤月從來不曾研究過女式的法袍,解開了上衣的扣子,拉扯了半天,竟是都扯不下來,倒是那一雙手不停地在蘇溯的胸前蹭來蹭去,卻是徒勞無功。
若是現在蘇溯沒醉,就秦孤月這樣的動作,那一顆腦袋早被巴掌給扇成豬頭了。